第二天劇組去遊樂場團建放松。
當劇組成員們坐上去遊樂園的大巴,副導演在片場勤勤懇懇打掃衛生,收飲料瓶子,開源節流。
到了遊樂場,連雨止站在摩天輪下面,看着吳曆支開其他人:“這算不算公費私用,二人世界?”
吳曆沒料到他會直接說出來,一時間沉默震耳欲聾,半晌才說:“合理分配而已。”
雲霄飛車上,周圍人都在尖叫,他們頭發飛揚,被風吹得淩亂,眼睛都睜不開,隔着座位戴着墨鏡口罩接吻。連雨止眯着眼舉着手機,拍了一張像素模糊得看不出人形的照片。
即使是這樣一張照片,吳曆也保存了下來。
下去之後,連雨止堅決不肯再玩刺激項目,但是吳曆很感興趣,他隻好又跟着去了鬼屋。
不出意外,走到一半他已經隻能被吳曆扶着往前面推了。吳曆趁機牽了他一路,他都沒意識到。
手拉了,額頭親了,接過吻,去了遊樂園的許願池投了硬币。連雨止心想,應該夠了。如果一定要耗盡熱情才算分手,應該夠了。
旋轉木馬上面都是父母帶着小孩子,身為一個成年人,連雨止不好意思上去。
不過看看吳曆,他還是把口罩往上拉了一下,确保不會被認出來,就視死如歸地坐了上去,順手把吳曆一起拉下了水。
所有項目都結束之後,天就快要黑。
他們并肩坐在遊樂場的水灘邊,橘紅色的夕陽把雲彩噴薄成漂亮的粉色,像是連雨止每次點煙時臉上的光暈。
吳曆忽然說:“這兩天,我總有不好的預感。”
他這話說得沒頭沒尾,連雨止缺聽懂了。連雨止心裡微微一跳,竟然忽然又覺得難過。
明明已經想好了今天之後,就徹底放下這段感情。可是這一刻,依賴的慣性還沒從身體裡褪去。
他微笑地看吳曆:“怎麼了,不夠開心?”
吳曆看着他,一天裡臉上淡淡的笑意忽然消失,半晌:“你有事瞞着我。”
連雨止歎了口氣,靠過去,懶洋洋卧在吳曆身上,夕陽灑得他身上暖洋洋的,遠處有孩童嬉戲的聲音,一切
都很溫暖。
“有什麼是你查不出來的?”連雨止說:“我和傅黎見個面,你當天就能知道。我能瞞你什麼?”
他的臉在夕陽的暖光裡溫柔而平靜,玩了一天的疲憊在臉上平鋪開來,今天的黃昏像往日一樣尋常。
吳曆漸漸放下心,伸手輕輕落在他的眉骨,他笑着閉上眼睛,睫毛在吳曆手心下面微微顫動,像是蝴蝶。
過了一刻鐘,連雨止慢慢坐起身:“你先跟劇組的人回大巴車吧,我去一下洗手間。”
吳曆不疑有他,叮囑了一句早點回來,就站起來走向其他人彙合的地點。
連雨止低頭,打開被轟炸一天的微信,迫不及待把一直在給幽怨地問他們“玩得開不開心”的副導演拉黑。
世界清靜了。
劇組大巴上,司機師傅數了數人,就坐到了駕駛座。
吳曆正在回複品牌方,一擡頭,車子竟然已經開了。
連雨止沒來,但整輛車的人竟然都沒有要等的意思,一瞬之間,吳曆已經明白,這是連雨止安排的。
所有人都知道,隻有他蒙在鼓裡。
他怔了一下,站起來剛要說什麼,車就颠簸了一下,慣性迫他坐了回去。
旁邊的場務見狀,向吳曆解釋:“連導一向不怎麼跟大部隊,估計還有什麼事。我們回去等他就行。”
吳曆聲音卻冷下來:“停車。”
全車人都看向他,就好像動物園裡的鴕鳥一齊轉頭,看着唯一一個遊客。
吳曆:“停車。立刻。”
車上劇組人員都不敢說話,司機師傅也礙于他的目光,在前面一條路上停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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