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惠坐在沙發上,思來想去,實在是放不下心。
最近,她心底沒來由一陣陣地心悸。仿佛有事情正在脫離既定的軌道,走向未知的充滿危險的旅途......
她不清楚這種沒頭沒尾的思緒是因何而生,或許是鄭松的改變?導緻她有些患得患失吧。
溫惠等了有一會兒,書房安靜,落針可聞,她想起離開書房前鄭松面容的變化。
昏暗環境裡仍能看出他逐漸透白失去血色的面頰,四肢略顯僵硬地垂落,最奇怪的是,他在前一刻患得患失地問她喜不喜歡她,下一刻就推她離開書房......溫惠以為憑借兩人如今的關系,她可以留在書房裡陪他,她喜歡看他認真工作的模樣,一時一刻也不想分開。
溫惠難得展露心底的小情緒,她緊張地勾動發絲,長發如瀑灑落她的肩頭,烏黑的發絲映照得她膚色雪白,眼底一顆淚痣點綴,增添幾分柔軟的弱氣。
鄭松之前上班也就算了,他羞于在外人面前和她做出親昵舉動,溫惠就減少到他工作室的次數......可他現在居家辦公,她想靠近他,想和他同處一間房間,這是很正常的想法,他們本就是最親密的夫妻。
溫惠默默想道。
她到卧室的床頭,随便拿本書,敲敲書房的門:“我可以進去嗎?”
沒有回應。
溫惠咬緊唇,再說一遍:“鄭松?我想進去。”
依舊沒有回應。
溫惠有些急了,心想她離開的時候鄭松的面色就不是很好,況且他什麼時候拉過書房的窗簾,她焦急地拍了拍書房的門:“鄭松,鄭松你說話,你到底怎麼了,把門打開啊......”
她的額頭冒出一層的密汗,書房的鑰匙在裡面,她從外面根本打不開,鄭松沒有回應,不會在裡面昏倒了吧?她緊張地不知道該怎麼辦,四處逡巡,尋找能夠破開房門的工具。
正在這時,門打開。
鄭松面色蒼白,眼球血絲密集,他踉跄着往前倒,溫惠連忙上前一步,抱住他的腰穩定住他的身形。溫惠身量瘦弱,記憶裡的鄭松體型修長瘦削,不似此刻沉甸甸得仿佛一座山,她吃力得扶着鄭松到卧室的床上。
溫惠半跪在床面,摸着他臉頰:“怎麼回事啊......之前還好好的。哪裡難受,我這就打電話,我們去醫院......”
她摸索手機,淚珠往下落,打濕睫毛,粘連在一起,她摸了一把臉。手指顫抖,怎麼都拿不穩手機。
鄭松擡手,按住她的手腕:“先别哭了,給我拿包感冒藥,最近經常昏昏沉沉的,應該是感冒了。快去吧我頭疼死了。”
他疼得眉頭糾在一處,面容血色全無。溫惠不敢耽擱,沖好藥劑,遞到他的唇邊,扶着鄭松的頭,等他喝完,她再用紙巾擦幹淨灑到他嘴邊的藥漬。
鄭松躺在被子裡。
體溫槍測出來的溫度正好,溫惠心神不安地揣測,難道是晚上睡覺的時候着涼了?最近的氣候不正常,明明是夏秋交際,屋裡卻隻有十幾度。
他一副不好受的模樣,她心裡也難過,迫切地想要做點什麼讓他舒服起來。
溫惠掀開被子躺進去,搓熱掌心,輕輕地按壓他的太陽穴,鄭松果然舒服地昂起頭,靠近溫惠,整個人都埋進她的懷裡,語氣帶着清晰的依賴:“再用,力些。”他含糊地喚了聲老婆,溫惠翹着唇角,眼神溫柔。
溫惠陪着鄭松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鄭松直勾勾地看她,溫惠被他的眼神盯得心底發毛。
“怎麼了?”
鄭松的手指摸上她的鎖骨,那裡青紅遍布,他頭本就疼,這時更是仿佛炸開般,他猛地用力撕破領口,随着布料刺啦聲響起,溫惠不由自主地發起抖,又怕又羞地往後退:“你這是幹什麼,睡糊塗了?”她的語氣還算好,微微顫抖的聲線洩露緊張不安。
溫惠和他的力氣天壤之别。鄭松用了狠勁,領口破裂的同時,被勒着的後頸頃刻出現紅色的痕迹,溫惠的眉頭糾起來,鄭松單手捏住她的手腕,把她以一種屈,辱的姿勢控制在床上,使勁盯着展露出來的身體。
和溫惠結婚,鄭松其實是有些自得的,同時也有些瞧不起她。他學曆高、工作好,溫惠卻隻是普通大學畢業,體面的工作都沒有,但她相貌好,又沒有那些不該有的自傲,娶回家把家裡整理得井井有條,他也願意寵着她,最重要的是,男人都是愛色的,是視覺動物,溫惠平時就很漂亮,脫,下衣服更是美得他移不開眼睛。
譬如此時。溫惠眼底含着淚,像朵含苞待放被雨淋濕的花骨朵,配合着眼底的淚珠有種楚楚可憐的蠱惑感。她想不明白,鄭松這是發什麼瘋,她叫他把手拿開,她說自己很疼,鄭松卻不管不顧地锢住她的手,撕,扯睡裙。
其實,最初的時候鄭松也是這樣霸道,溫惠就算心底不舒服,隻能忍着,她能奢求什麼呢,鄭松已經是很好的對象了,就算嫁給别人,能有幾個像他這樣,有樣貌有事業,隻是脾氣稍微差一點,要說差也不是很差,畢竟她接觸到的男性很多都是這樣的,比他差的更多。
沉浸在愛情裡的溫惠哪知道婚後要遭受丈夫的冷待,婆家的挑剔,溫惠不是怨天尤人的性子,她對鄭松的愛足夠使她無怨無悔燃燒自己,用貼心、溫柔照顧、維和和鄭松的家庭,但出乎她意料的是......鄭松突如其來的改變,使她陷入夢中,在她越發沉迷不知所以的時候,夢要碎了嗎?
溫惠瑟縮了一下,驟然暴露在空氣裡,一股股的寒意由她的手臂攀爬至全身,她面色透白,唇抖着,去推鄭松的手臂,他的手臂堅硬似焊鐵,猛然捏住她的腰,留下青紫的痕迹。
溫惠疼得喊了聲:“鄭松!你到底想幹什麼......松開我!”她瞪大眼睛,淚珠湧出,略顯慌張無措地說道:“我現在不想,我不想!你松開我......”
鄭松一怔,面色沉暗得仿佛烏雲來襲:“溫惠,你說我要做什麼。你看看你做的好事!是誰,你和誰!我辛辛苦苦工作賺錢養你,不是要你背着-->>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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