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郁怔了一下,輕輕地歎了口氣:【算了,我已經給他造成傷害,還是不要再繼續好了。】
【你就這麼釋然放下了?】
系統懷疑道,片刻後,它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恍然大悟,語氣肯定道,
【我知道了,你在害怕,你不敢去見他,你怕你會看見他恨你的眼神。】
想不到啊白薔薇。
當初那個被玩家譽為‘魔王’的boss,站在藍晶石上高調宣布成神的野心家,把薩爾痛揍到吐血的頂級污染物,居然是這麼慫的一個植物。
白郁沉默,低聲道:【你說的對,系統,我确實不敢見他。】
他一邊說,一邊拿出來兩本書。
《和上司進行強制愛的那段日子》
《他逃,他追,他插翅難飛》
這是他早在身份暴露之前就準備好的兩本書。
當初他就在想,如果情況真的變成了現在這種局面,他不介意按照書上的流程來一遍。
作為世界上唯一的超s級污染物,想要強行帶走并囚禁一隻飛鳥,還是很容易的。
但是
白郁翻開了這兩本書,淺綠色的瞳孔倒映着上面的内容。
被囚禁者身體枯瘦、雙目無神、不成人樣,明明還活着,但和已經死了沒有什麼區别,眼睛中隻剩下無邊的恨意和痛:“就算你能暫時得到我的身體,你也永遠得不到我的心。”
囚禁者同樣心理扭曲,發紅的雙眼中帶着暴戾,暴戾後面又藏着無盡的悲哀:“就算我得不到你的心又怎麼樣,我隻要得到你的身就可以了,我愛你,所以我要你永永遠遠陪伴在我身邊。”
兩個人互相折磨,陷入這場痛苦的愛情後,再也無法脫身。
“啪”一聲,白郁合上了這兩本系統變幻出來的書,神色複雜。
他做不到眼睜睜看着他的小鳥被關進籠子裡,日複一日消瘦哀愁,用恨意的眼神看着他,最後隻能被強行打進流食續命。
這種用強硬手段得到的痛苦愛情,白薔薇不屑要,也不想要。
在感受過那種熾熱的、明媚的、毫無保留的熱烈愛意後,怎麼可能會看得
上這種互相折磨的卑劣愛情。
【白郁】
系統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在月季那裡的培訓讓它看穿了白郁現在内心的複雜糾結,卻沒有讓它學會怎麼想辦法幫好友解決這個問題。
嘶,愛情果然是一門複雜的學問。
【别想這個了,白郁,我在月季那裡培訓完,情商一下子就增加了,你要不要猜猜我還看出了點啥?】
系統絞盡腦汁,最後也沒想出什麼話語來,隻好生硬地轉移了話題。
【你看出了什麼?】
看出了好友兼同事在努力讓自己不去想這種事,于是白郁很配合地往下問道。
【其實你當初在富爾頓市的時候,壓根就沒有想過殺了薩爾,對吧,你嘴上說着要他死,但我感覺你内裡其實都沒有多少殺意。】
系統驕傲地挺起了并不存在的胸膛,道。
【啊,确實,本來就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主要就是想教訓吓唬他一下。】
白郁點了點頭,也不意外。
他當初沒有怎麼掩飾自己的情緒,系統能察覺出來很正常,那群人類估計是被自己頭上的【世界上唯一超s級污染物】的頭銜給吓到了,才沒有感覺出來。
說起來,要是薩爾不那麼嘴賤的話,說不定自己都不會踩斷對方的肋骨,打幾下出出氣就夠了。
對方因為重傷而躺進了醫院中,一部分都是自己作的。
不讓那隻變态紅狼感受一下頂級污染物的強大實力和冷酷性格,估計以後還要找機會騷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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