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
“嗯,嗯”
簌簌嬌靥微紅,控制了,但她就那麼大的膽子。這男人深夜前來,還讓人抱走了她的貓狗,她又不是傻的,他要幹什麼還不是顯而易見。
她身為他的妾,倒是知道守着妾的本分,該伺候人做什麼,何況這男人禁-欲許久了,要她纾解,也實屬正常之事,但這船上
思着,簌簌水盈盈的美目望着他,小臉灼若芙蕖,軟糯糯的小嗓音張口提示着,“可是殿下,船上的床好小好小”
那床榻是小,不過是個單人的,比不了太子府的寬敞不說,便是桃花莊的那張也是不如。
她的言外之意是,他金貴,恐他折騰不開,不舒服,倒時候在不高興,要不然就算了,等回去再也不遲,反正半年他的忍了,也不差再忍大半個月的了。
那男人背對着床,也沒回頭看,隻還是瞅着那顫微微,嬌嫩嫩的小美人兒,眯了一會兒,抵在她頭頂的手臂彎曲,微微低身向前,朝她問道:“那你說,地上夠大麼,嗯?”
簌簌心口頓時起伏的更厲害了去,瞬時小臉兒更燙了。
“妾妾身,不是那個意思。”
蕭珏慢條斯理地“哦?”了一聲,接着支在牆上的手臂便滑下來,落到那小人兒的細腰之下,旋即小簌簌便雙腳淩空,發出一聲嬌呼,被那男人單手便給抱了起來。
倆人瞬時變了模樣,換了角度,變成簌簌高了那男人一頭。
小姑娘身子微顫,小臉兒燒紅,手也無處安放,最羞澀的是,那起伏的兩團恰好在蕭珏的唇前
男人眯了眯,嘴角一動,接着便三兩步将她抱到了桌上。
簌簌突然被落下,蕭珏欺身逼近,她慌慌張張地向後去躲,雙臂支在身後,人呈半躺之勢。夏季穿的本就少,她已經鑽被窩要睡了,眼下能穿什麼,外罩着的白色紗衣,沒用人解,一邊兒已經掉落下來,半遮半掩,落了一半的香肩出來,瞧着迷離又夢幻
蕭珏哪是會忍的,攻勢很強,擡手便扯去了那小人兒酥雪上的那抹粉嫩的衣裳,撈起了細腰,摳住她的腦勺,便親到了她櫻唇上。
屋中氣氛頓時變了。
小簌簌閉着眼睛,與他唇舌交織,被他親的,臉蛋燒的好像喝醉了酒,耳旁的聲音讓她腿軟,渾身都軟。那男人吃了許久方才松開她,簌簌原本嬌豔的唇瓣仿若被蹂過的花骨朵,淚汪汪,戰戰又嬌羞地看着身前眼眸深邃,睇視着她的男人。
蕭珏伸手擡起了她那嬌豔豔的小臉兒,微微笑笑,摸了摸小臉兒又摸了摸那被他吃過的唇,繼而接着另一隻大手在小姑娘的細腰上捏了一下,一個眼神示意,道:“轉過去。”
“嗯?”
小簌簌心口狂跳,此時腦子也不大靈敏,淚盈盈,怕怕地望着他。
蕭珏今日倒是好興緻,有的是耐心。
男人攬住她的腰肢,把她湊近了他一些,盯着她的小臉兒,微微一笑,斯斯文文地又道了一遍,“孤讓你起身,轉過去。”這般說着,大手又很輕佻自然地拍了一下她的臀。
小簌簌一個哆嗦,緩緩地咬住了手指。
她懂了。
小姑娘糯糯的小聲音應了一聲,而後紅着小臉兒起了來,轉過身去,跪坐在了那桌上。她的動作慢,這般将将坐好,便聽到了後頭那男人解開了腰封的聲音,無疑小臉兒又燒了幾分,而後她正無措,回頭也不是,不回也不是,還沒待想什麼,便一下被蕭珏再度攬住細腰,跪在了那桌上,壓下了腰。
簌簌猝不及防地便大肆晃了起來,嬌靥好像雲霞,緊咬着小手,軟軟的嗚嗚咽咽,卻也不敢太大聲音。待一次過了,她小臉兒汗濕,頭發也亂了,本以為完了,卻再次感到了什麼,被那男人從後托住抱起。簌簌驚的想死,連連相喚,“殿下,殿下!”于事無補。撕碎了小白兔。
春風一夜,到了最後,簌簌也記不得自己被折騰了多久,隻知道被那男人抱回了榻上,她梨花帶雨,小臉兒花裡胡哨地就睡着了。翌日睡到了中午,她方才醒來,醒來後,身邊兒自然沒那男人。
蕭珏什麼時候走的,簌簌并不知道,但船上的小床太小,那太子爺可不會委屈自己,和她擠一張床榻,簌簌覺得他應該是完事便走了,并未住下。
這一折騰,簌簌感覺自己身子骨散了,懶懶地一連三日都沒怎麼下床,如此一過便又是半個多月。
這半個多月蕭珏還來過三次。
他來找她幹什麼,當然是找樂子。
那男人待她倒是還好,除了在床上一如既往地往死裡欺負她外,旁的時候都還好,有笑模樣,也有漫不經心地逗弄,常常搞的她面紅耳赤,總歸一切還算都好。
她不大出屋,時而出去,便是在甲闆上遛狗,未主動找過蕭珏,與昔日想方設法地讨好那男人恰恰相反,眼下簌簌捉摸的是怎麼離開他。
平心而論,她離不離開他倒是都行,她想離開他不是因為他本身如何,而是因為太子妃程妤。
便宛如一山不容二虎,雖然她不過是一隻隻求活命自保的小白兔,但簌簌已然心知肚明,她和程妤是不能共存的。
那女人遲早弄死她。
她越勾蕭珏,程妤越厭惡她。
那女人惡毒的能草菅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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