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位?”
顧錦沅這話一出,衆人瞬間臉色都變了。
皇太後大怒,指着顧錦沅道:“你這是在說什麼話?”
顧錦沅冷笑:“太後娘娘,難道當年不是你下了毒給當年那個叫茗娘的宮娥,以至于她撒手西天?”
茗娘還活着,她并不想就這麼抖出來,她還想探探皇太後的口風。
皇太後聽此,怒道:“顧錦沅,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有何證據?”
顧錦沅故意道:“我沒有證據,當時我外祖母在世的時候就這麼說過,雖然現在沒了沒什麼證據了,但是我還活着,我曾經聽她這麼說過,這就夠了。”
果然,她這話說出後,皇太後原本緊繃的臉仿佛微松了下,她盯着顧錦沅,嘲諷地笑了:“你外祖母當年本宮有些宿怨,才至于如此血口噴人,竟然編造這種荒謬的話來污蔑本宮!”
說着,她望向皇上:“皇上,你萬萬不可信她,這陸家老太太往日和本宮不睦,你也知道的,她這些年心存怨恨,說出什麼話都有可能。”
皇上的臉卻是竟然并不理會皇太後,他定定地盯着顧錦沅:“太子妃,你的外祖母當真曾經和你這麼說過?”
顧錦沅颔首,肯定地道:“是。”
說着,她的眸光從皇太後,緩慢地落在了旁邊的陳景全身上。
她冷笑道:“正因為我陸家知道了這些,你們才要殺人滅口趕盡殺絕是不事?我幾個舅父,明明已經被流放了,卻無緣無故沒了性命,是因為什麼?陸家已經窮途末路你們依然不肯放過?當年你們是不是也曾經對我目前下手了?”
陸家流放的時候還是一大家子,結果等她出生幾個月的時候,隻有她和一個老外祖母了。
而她和外祖母的命,怕也是父母付出了多少心血和代價保下的!
想到此間,顧錦沅心中自有一股蕭冷之感,她直接跪在了皇上面前,卻是道:“父皇,請為我陸家做主,也為曾經死去的茗娘做主,皇太後先是毒殺茗娘,之後我外祖父知曉此事,痛下殺手,為陸家羅織罪名,問斬我的外祖父,又流放一家三百多口,之後這麼一大家子,去了隴西不過一年,就死的死沒的沒,隻剩下我和外祖母!”
這些事,顧錦沅并不知道确切,但是卻能猜,猜個七八不離十。
!
她知道如果自己此時不提,就再也沒有機會了,她就是要說出來看皇太後和陳景全的反應。
果然,陳景全聽得此言,險些跳将起來,竟然是滿臉激動:“這是血口噴人!你便是貴為太子妃,也不能這麼污蔑我陳家!”
皇太後聽這話,手都在顫,直接指着顧錦沅道:“本宮命竟苦成這般,皇兒不孝,本宮在這禦書房竟然憑空要被一個晚輩欺淩,老天爺,這是什麼世道?皇兒,你竟放任不管?”
陳景全更是大怒,指着皇上的鼻子罵道:“便是微臣有些過失,那也是微臣之過,皇太後收你養你,扶持你登上帝位,你竟這般對待,放縱你的兒媳婦這麼欺淩長輩,你又有何臉面号稱以孝道治天下?!”
皇上卻仿佛根本沒聽到這兩人之言,依然徑自望着顧錦沅,聲調異樣:“太子妃,你到底在說什麼,你有證據嗎?你快說!”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他幾乎控制不住地聲音發顫,兩腿也一個踉跄,竟是站都站不穩了。
皇太後上前,哭天抹淚,跺腳道:“皇上,你怎可信她?本宮若是毒殺茗娘,又何至于如此善待于你?她不過是懷恨當年陸家被流放,這才使出挑撥離間之辭,這種荒謬之言,怎麼能信!”
而陳景噗通一聲面向西跪下:“先帝哪,你在天有靈開開眼,看看這是什麼世道!皇上竟将太後娘娘逼迫至此!”
太子卻在此時伸手,穩穩地扶住了皇上:“父皇,太子妃所言,句句屬實。父皇若是不信,可以——”
誰知道他這話還沒說完,皇太後卻像瘋了一樣哭嚷起來:“這是反了嗎,反了嗎?本宮活了這麼大年紀,也活夠了,本宮要去先帝靈前,要讓先帝看看,這才是兒不兒,孫不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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