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有錯嗎?他不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嗎?明明可以優越生活,不用勒緊褲腰帶過日子,他甯願把好的東西都送給外人,都不想着分給我們自己人。”殷圊從緊閉的牙關裡擠出幾句話。
顧錦書對待他的發言百思不得其解,冷清雙眸直勾勾盯着他,說起話來語氣平穩有力:“殷圊,你還記得你名字是從哪兒來的嗎?你不也是逃難到葵潭城的嗎?你不是在街上乞讨被殿主看上,想給你應有的尊嚴才帶你入宮殿,給你了份差事安穩過日子嗎?這就是你感謝殿主的方式?”
殷圊耷拉着腦袋無盡的沉默,思緒淩亂,不知道是想到曾經乞讨時遇到殿主連磕的那幾個響頭伴随着感激不盡的話,還是不知道眼前這個擲地有聲的少女是怎麼知道自己的曾經而混亂。
顧錦書再次開口的語氣中帶有諷刺的意味:“面具戴久了,以為那就是你的臉?”
用着那一雙似笑非笑的眸子瞥了他一眼,擱這兒給她裝深沉呢?
帶着些毫不掩飾的嘲弄與諷刺繼續道:“葵潭城的殿主的心裡真的有把你們當做外人或是自家人嗎?真的有分的這麼清嗎?他有對你們不管不顧嗎?你爹娘的墳墓難道是從天而降的嗎?你說他把好東西都送出去了?那你的金銀又是從哪來的?難不成……是偷來的啊?”
她的每一個反問都在試圖瓦解殷圊的内心,聽到最後一句,殷圊下意識的就要反駁,齊銘澤卻在關鍵時刻出聲堵住他嘴:“做人要學會知足,殷圊,你得到的已經夠多了,你現在的生活,現在的衣食住行哪一樣不是托殿主的福?你的臉成現在這樣真的是無辜的嗎?如果你沒有去下藥被發現,在與箔蜻産生争執時而被濺到自己臉上,又怎會有如此下場?”
陸玹辭冷冷補刀:“風水輪流轉,你以為你能逃到哪去?”
薄嚴聽着他們說的每一句話,大概也明白這其中發生了什麼,眉眼更是冷淡幾分:“當人一面,背人一面,你倒是挺會玩,你甚至都不能對你自己誠實,殿主對你的幫助在你心裡竟成了污點,你對得起誰?”
哪怕他在這靈獸園待了一百多年,葵潭城的一些事迹他早有耳聞,誰從葵潭城出來都要誇上殿主一句,處處是對他的尊敬。
每年他還會親自來拜訪他,他起初是不在意的,連他的面都不願意見,心裡對于他每一年的出現還是默默記下了,看他在第三十年還是如此堅持不懈,才肯出面問他這是為何?
他隻回答道:“您是靈獸園的長老,您的職責就是守護這些靈獸,也是您守護着它們,我們百姓們才從未遭受過靈獸的狂躁襲擊,您的守護換我們的平安,作為城主來拜訪您也是應該的,我由心佩服您,尊敬您,這些藥草還請您笑納。”
在他的腳邊正是各種各樣的藥草,用心之處便是每一株藥草隻适合靈獸食用,且都是采摘不久最新鮮的狀态,能摘到這麼些草藥,費力是肯定的,有那麼些都來自懸崖邊帶有危險性,他的誠心薄嚴是能感受到的,從此對他的到來也沒那麼抗拒了。
陸玹辭那雙眼睛如同冷鐵一般,不帶一絲柔軟和情感:“小師妹,沒必要為這種人動氣,也不用你親自動手了結他,别髒了你的手。”說着餘光向齊銘澤投去一個意味深長眼神。
齊銘澤也沒讓他失望,配合他的話道:“對薄嚴長老暗中下手的人是他,所以就交給薄嚴長老發落較好,小師妹,我們先出去吧。”畢竟一會場面可能會過于惡心,影響了小師妹胃口就不太好了。
顧錦書看薄嚴點了下頭,他自己也贊同齊銘澤的話,他現在手是真癢,既然這樣,顧錦書也沒什麼意見了,秒變臉痛快的跟着兩位師兄出屋,待在院内逗靈獸玩。
陸玹辭瞧着熟練的拿起幹糧喂樹枝上毛茸茸還帶着數條觸角的蟲,意味深長的看了顧錦書和齊銘澤一眼:“我記得三師兄對這種蟲是避而不及的吧?”
齊銘澤眸中閃過一絲笑意,唇邊微微綻放出一個優雅的弧度:“怎麼說呢,每個人都是會變的,我們該為三師兄的進步而感到高興不是嗎?”趁着和陸玹辭鬥嘴的功夫,手背在身後悄無聲息的往屋内輸入一絲靈力。
屋内薄嚴正要往殷圊嘴裡硬塞一顆早已煉制好的丹,不一樣的是,隻适合靈獸吃,潤腸通便,人吃了會怎樣,他還真沒見過,這不,今天他就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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