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前一後走出球場時,距離他們被藤沼喊住還不超過20分鐘,這還要包括幾人之間的親切對話時間。
這20分鐘在兩名原本還想挑事的炮灰眼中仿佛過了一個世紀。
惠效仿着先前他們對藤沼做的那樣,将球拍橫在炮灰一号頸側,虎杖悠仁見狀也遲疑着效仿,炮灰二号直接兩股戰戰,兩人一同跌坐在地。
炮灰一号還來不及聽海膽頭大哥說什麼就鬼哭狼嚎起來:“不敢了伏黑哥!我們再也不敢了!我們現在就離開藤澤、不,現在就離開神奈川!”
炮灰二号的哀嚎跟着一唱一和:“這位粉頭發大哥!我們也不敢了!我們回去之後一定洗心革面、重頭做人!”
……跟這種人較真,未免也太掉價了。
這一刻,兩人心中湧起同樣的一言難盡。
扭頭走到球場邊的虎杖悠仁有些困惑:“咦……明明沒有人給我們撿球,為什麼這些球不知不覺都滾到球場邊了?”
他們這場連比賽都說不上的練習,前前後後用了三四個球,其中有相當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打嗨了。
打球時并沒有使用術式咒力但其實一出校門就召喚玉犬讓小黑小白擔任偵察任務跟了他們一路的伏黑惠:……
黑發少年略微無奈地用餘光掃過還在樂哈哈拱着網球的小白,閉了閉眼。
他是該慶幸還好小白沒有把那顆網球叼起來、以至于讓别人看到一顆漂浮網球的異象嗎?
黑發少年悄然做了個手勢,讓小白放下東西趕緊回到自己身邊。
玉犬白果斷地抛棄了那顆網球,溜溜哒哒地搖着尾巴湊到惠腳邊蹲下。
那顆被抛棄的網球骨碌碌滾到在一旁,在飛機頭不良藤沼腳下剛巧停住,被不良楞楞地垂下頭觀察,又愣愣地拾了起來。
這一定是命運的安排。
伏黑惠從善如流:“看起來是藤沼撿的球。”
“哦?哦哦!”虎杖悠仁恍然大悟,他隻是隐隐感覺到某種熟悉的氣息,但并未對此多想,隻是揮揮手,“辛苦你了藤沼!”
粉發少年心滿意足地接過伏黑惠手中的球拍,拉上球包拉鍊,黑發少年動作自然地順手從藤沼手中取回那束依舊明豔如剛出店門時的向日葵。
兩人頭也不回地走了。
實際上除了兼職啦啦隊外什麼都沒幹的飛機頭不良疑惑地發出一聲短促的疑惑:“啊?”
他看着那顆還待在自己自己手裡的網球,再回頭一看,發現那兩個原本兇神惡煞的奇怪家夥也已經頭也不回地從街頭網球場的另一個出口灰溜溜逃走了,隻剩他和原本那個差點被搶走場地外加被胖揍一頓的網球愛好者面面相觑。
飛機頭将那顆網球塞回球主人懷裡,才一臉恍惚地走出街頭網球場。
——從今以後,他藤沼怕是又多出來一位大哥了!
在伏黑惠和虎杖悠仁不知道的地方,立海大網球部正選會議正在舉行,而在那之前舉行的,是新任監督到任前的碰頭會。
作為立海大附中的社團之一,網球部并沒有教練,但确實有一名學校老師作為挂名監督存在,這是立海大附中所有社團的慣例。
網球部原來的那位監督老師一直神神秘秘,直到前些天,學校才向他們轉達原監督離職的通知。
信息最靈通的柳蓮二對着筆記沉思:“據說這位新入職的老師此前并未擔任過教師一職,就連教師資格證都是才考的。”
跨坐在反向木椅上的切原赤也嘟嘟囔囔:“……在學校教教音樂家政之類的課也就算了,為什麼還會空降到我們這種運動大社做監督啊?”
網球部已經連續兩年獲得全國大賽冠軍,對監督老師這種看社團成績的虛職來說可是香饽饽。
總之,就在今天,他們即将迎來這位從未見過面的五條國永老師。
一時間陷入安靜的部活室内,沉默突然被打破了。
“那個……”
此前一直蓋着一份報紙的人影窸窸窣窣地動了起來,一直躺在那裡的白發青年拿開遮住臉的報紙,終于懶洋洋地坐起身來。
終于露出真容的青年睜着一雙燦若流金的眼睛,有些困惑地問:“——請問,你們是在說我嗎?”
“因為提前半個小時到球場上也沒有人我敲了這間房的門沒有關所以我就進來啦,真是不好意思啊同學們~”
白發青年完全看不出歉意地擺着手,在這種瞬間尴尬的氣氛裡完全沒有不自在的感覺:“哈哈哈,有沒有吓到你們呢?”
進來時光線昏暗原本以為那是在社團活動室裡躲懶的仁王雅治、直到現在才反應過來仁王本人其實就站在現場的幾人瞳孔地震。
新任監督卻已經笑嘻嘻地補全了姗姗來遲的自我介紹:“在下五條國永,接下來會挂名你們的指導老師一職,還請大家多多指教啦!”
他說是“挂名”了吧,他絕對直接說出來是“挂名”了吧?丸井文太-->>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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