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想把這裡地位高的人的頭砍下來,然後送給你們組織的首領。但我不想殺了你,所以我隻能很遺憾地放棄了。”
你這麼對着金發青年說道,也确确實實是這麼想的。
雖然你現在還不知道這個組織的首領是誰,但隻要活在這個世界上,就不可能留不下一絲痕迹,更何況……
你想,你大概是能很快找到他的。
如果今天在這裡的不是安室透……你應該已經把一顆還熱乎着的腦袋裝進袋子裡了。
不說他似乎是卧底進這個制造藥劑的組織的義警,和你應該有共同的敵人,他也還欠了你債務沒還,你當然不會在這裡殺了他。
于是你離開安室透身邊,好心地讓他平複一會兒心情,自己坐在桌子上開始清點起了買家帶來的美鈔。
你準備解決完這些事後就去銀行換成日元,這樣用起來比較方便。
你也不怕暴露身份,隻有一輛車和一個管家作為全部資産的你非常樂意有人來找你的茬,這樣你不但能收獲一些掉落,還能淺淺重溫一下家一般的感覺。
剛清點完,你就聽到了倉庫外的動靜。
來了八個人。
你彎起眼睛。
——這下,人就夠了。
*
昏暗的倉庫中,除了偶爾會傳出一兩聲低低的哀嚎,再沒有任何聲音。
安室透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動聲色地對短時間内遇到了兩次的少女進行進一步側寫。
不同于晚上相遇那次時她詭異的狀态,現在的她性格表現得更為明确,他當然不會放過這個觀察的好機會。
而越是觀察,他的心就越沉。
比起某種組織培養出來的殺手,面前的黑發少女更像是一個毫無顧忌而又神經質的殺人狂,兩次見她,她能表現出兩種幾乎可以稱得上截然不同的狀态。
她甚至有可能以殺人為樂。
在剛發現黑發少女破壞了交易的時候,他還以為對方是受她背後組織的命令,前來搶奪藥劑,可等到她對粉碎在地上的藥劑不屑一顧時,他才發現對方的目的根本就不是他想的那樣。
她隻在乎一件事,那就是“人,還不夠”。
她來這裡不是為了交易,也不是為了藥劑,她是為了殺人。
所以,如果是正常人破壞了交易,想的是如何全身而退,而她卻讓他用郵件搬救兵,要引來更多的人。
遊戲、虐殺……乃至于在他耳邊說悄悄話一樣的“首落論”,都有了解釋。不過她更加偏愛“謎語”這個元素罷了。
她背後的組織知道嗎?
破壞這場交易,又是否是她組織的授意,對她背後的人有什麼好處?
安室透難得有些頭痛欲裂,怎麼都理不清線索。他看着正在安靜數錢的黑發少女,想到她似乎是因為自己欠的日元才放過他,甚至遺憾地放棄了自己提頭送人的野望,突然升起了一個詭異的念頭——
她……很窮嗎?
這個離譜的念頭隻出來了一瞬間,還不等他深想,靠着倉庫牆壁的他就敏銳地聽到了極輕的腳步聲。
雖然很快就又重新寂靜了下來,但安室透絕不會認為剛剛聽到的聲音,是自己的錯覺。
這并不像是琴酒,琴酒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很可能是買方因為不放心所以一早就安排在附近的人手,看到倉庫裡遲遲沒有一個人出來,又隐約聽到了槍聲,在和首領商量過後,現在準備過來一探究竟了。
——不。
安室透平靜地更改了一下自己的措辭。
不是準備過來一探究竟,而應該是準備過來送死。
那個黑發少女,絕對是個殺胚,而且已經察覺了他們的到來。
果不其然,在倉庫門被人猛地打開的那一刻,她的身影就瞬間消失,安室透怎麼目不轉睛地去盯也看不出她是怎麼做到的,隻能看到那些掃射進來的子彈全都打在了倉庫的牆壁上。
來到這裡的那些人自認為火力-->>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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