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一位是貢錦南的親生母親,一位是他名義上的老婆。如此放任他大冬天赤裸着上身躺在地上,實在說不過去。“媽媽,我去拿條毯子給貢,錦南。”楚娅姝把“主任”兩個字吃了回去。“好,你怎麼老叫他貢主任?”沒等楚娅姝想好怎麼回答,張芸想了一下,會心一笑。“這是你們兩個的愛稱?你媽媽住院的時候你就這麼叫他,對不對?”楚娅姝裝作害羞的樣子,“是的,您猜對了。”“你給他拿毯子,你怎麼光着腳?家裡是地暖,但是地氣重。女人受寒對子宮不好,不容易受孕。”張芸說道。楚娅姝想,這母子倆果然一個樣,說話都像在講課。這個張芸更是令人頭痛,句句話離不開生孩子三個字。“知道了媽媽。”楚娅姝嘴上答應着,目光火速在地上搜尋她的拖鞋。掃視一圈,發現拖鞋一隻正、一隻反,歪歪斜斜地呆在地闆上,明顯是從腳上甩出去的。張芸轉動一下眼眸,狡黠地笑了。“小兩口感情好沒有問題,但是錦南大你幾歲,你要提醒他愛惜身體。别鬧起來失了尺度,夫妻之事切不可縱欲。”楚娅姝聽懂了張芸所指何事,她踉跄地穿上拖鞋,本能性地急于解釋道:“啊,不是”又陡然覺得張芸的誤會才是合乎常理。她現在若是說出來,他們分屋睡覺,清清白白。豈不是自尋死路?張芸繼續道:“酒也不要喝了。這孩子以前隻是在外面吃飯喝酒,沒有喝成這樣過。你們家酒放在哪兒?我帶走了。你的老公你得管着,男人在外面呼風喚雨,回到家都是孩子。”楚娅姝給張芸指指酒櫃的位置。她拉開櫃門,一面牆上都是貢錦南的藏酒。“算了,我不拿走了,你不讓他喝就行。不打擾你們辦事了,你們忙着我就放心了。加油要個孩子,等你們好消息。”楚娅姝被張芸露骨的囑咐弄得不知如何是好,兩手直在肚子上摩搓。送她到了門口,剛要松口氣,張芸忽地回頭,“一定要抓緊生個孩子,媽媽等你懷了孕,才能放心進手術室。”楚娅姝一臉茫然,沒有作答。送走張芸,給貢錦南蓋上毯子,楚娅姝無力癱坐在沙發上。貢錦南酒醒時已是黃昏。霞光把大地再一次點亮,之後黑夜就要降臨。他頭痛欲裂,眯着眼睛,手在地上摸索金絲眼鏡。“我幫你摘下來了,你睡得太沉我叫不醒。”他接過眼鏡架在鼻梁上,看清了楚娅姝的臉。“娅姝,對不起。我不應該不穿上衣睡在這兒。”貢錦南用毯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他站不起身,大概是酒精還在胃中攪動,難受的不知先捂住肚子,還是先捏捏就要炸裂的頭。“假婆婆”比真婆婆還難對付。寶寶們覺得呢?酒醒“我給你煮了醒酒湯,我……扶你起來。”楚娅姝垂下頭,脖子疼了一下。“好。”貢錦南意料之外,楚娅姝會主動攙扶他。如果是一個貪圖她身子的男人,此刻一定會往她的軀體上倒去。貢錦南不會這樣做,他是真的喝了太多酒,頭昏腦脹,兩腿發軟。“還不涼。快喝了,最好能喝兩碗,幹嘛喝那麼多酒。”楚娅姝摸了摸那碗解酒湯,溫度剛好,把碗推到貢錦南那邊。“不小心喝多了,謝謝你。”貢錦南依舊用幾個字代替着千言萬語。“你媽媽剛來過。”楚娅姝淡然說道。貢錦南心中一驚,難怪他看到茶幾上擺着一隻客人的茶杯。自從上次他在手術室裡和張芸通話之後,母子倆還不曾聯系。“我媽來幹嘛,她沒沖你發火吧?”貢錦南的樣子很是着急,似乎張芸是一個惡魔,她來了就會将楚娅姝吞進肚子。他心疼楚娅姝上午才剛受了傷,下午又在他喝醉時獨自應付了張芸。“沒有呀,阿姨今天心情還不錯。呆了一會兒就走了。”楚娅姝如是說道,貢錦南擰成一團的心舒展開來。“都怪我,不該酗酒。”他把内疚寫在臉上。“阿姨就是跟我說了說話。其實她人挺好的。她很愛你,是個好媽媽。”楚娅姝不是在寬慰他,張芸今天的确給了她這樣的感受。在楚娅姝的心裡,張芸正是因為笃愛着兒子,才迫切希望見到他生命的延續。她雖然不能幫助貢錦南實現張芸的夙願,但她也不想看着貢錦南徹底傷了媽媽的良苦用心。“那就好。她跟你聊什麼了?”“她以為我們的感情很好。以為你沒穿上衣,還有我的拖鞋在地上,是我們做那個事情的時候鬧着玩兒。”楚娅姝有些難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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