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選擇靜步繞其身後,趁對方毫無察覺之時,即刻擡手用短刀刺向那人的脖子。“——你!你是誰?”刀疤臉男人感到脖子上一陣寒意,吓得立馬縮起脖子,手上匕首也哆嗦得放了下來。感覺到手上的人還有想反抗的意識,祁雲直接把刀尖往裡刺了半分。“不需要知道我是誰,把這個人放了。剩下的人最好老老實實的呆着,不然我可不保證等下會發生什麼!”“……快!都别動!快把……把那個公子放開!”刀疤臉男人立馬抖着聲音道,一雙鼠眼都快瞪成銅闆去。“……我們這就放,這就放!”餘下兩人看着平時硬氣的老大都唯唯若若起來,連忙也小心翼翼把那人放開。慕秀淡然把折扇收下,微歪着頭看向正挾持刀疤臉的祁雲。祁雲見那兩人聽話的把這位公子放開,便冷冷道:“全都給我滾。”“……是是是……”那刀疤臉見祁雲緩緩放下短劍,趁其不注意拿起匕首,迅速揮手刺過去。祁雲瞥見動靜,向右一個側身,直接伸手把刀疤臉男人襲來的手反掉,一把奪過匕首。“還不滾!?”“……”那刀疤臉沒想到祁雲如此厲害,連滾帶爬的和剩下兩人奔出了巷口。祁雲擡眼望去,巷口已沒了那幾人的身影。這才轉過身看向比他高上半頭的長衫男子。辰國境内男子身材都較高大,總有一種莫名的壓迫感。盡管對方青絲半束,面容和善,但祁雲還是不覺有些畏縮。慕秀拱手一禮,溫柔微笑道:“多虧公子相助,在下這才逃過一劫。”慕秀望向眼前之人,看似弱柳扶風,實則内底堅韌,不容小觑。祁雲收起短劍,隻回着:“無事,舉手之勞而已。”“方才公子所用短劍,好像并非辰國兵器,不知……公子是哪國人士?”祁雲沒料到對方竟注意到這處,皺眉道:“此事與你無關,快些離開吧。下次經過此處,不要再被圍困了。避開無人街巷,也不要過于招搖過市。”慕秀見祁雲背過身正欲離開,不免急忙拉住那人的手,觍着臉說了句:“在下慕秀,還不知公子名諱。”“……”慕秀?難道是與衛将軍關系匪淺的那一位?祁雲微微折過頭看着身下多出來的手,白皙而有力,他不想多管,也不願多惹嫌隙,便直接道:“慕公子,請勿耽誤在下,在下還有要事,暫不奉陪。”祁雲頭也不回,直接甩開手從街巷離開。身後之人卻停住,疑慮的望着走遠之的祁雲。天色将晚,祁雲獨自走在路上,不覺竟有些迷茫住了。那個衛将軍就跟畫裡人一樣,從前是他細細觀摩,不斷訴苦。如今卻好像轉眼活了過來,一有機會總是靜靜看着他。隻不過眼神緩慢而溫情,就像能透過他看到另外的人。難道就是剛才那人嗎?還是……那位小公子真正的親父?他垂了垂頭,又皺眉擡望半邊天,把思緒放到即将點燃夜色的山巅。寒山何化雪幾日來一如往常,祁雲把滿載果蔬的竹筐送至東廚裡,餘下的人還在備着晚膳。“張哥,這是今天的菜,我先放這了哈!”祁雲一邊向着正炒菜的張得元說着,一邊把竹筐放于地上,随後起身抖了抖肩上扁條壓的灰。“好嘞!你放這吧。來,拿個烤紅薯吃吧,剛剛閑暇時候烤的。”“那行,多謝張哥,我這就不打擾你炒菜了,先行告辭。”“好,阿雲,慢走啊——”祁雲從東廚轉出身,向着後院走去,途中還需經過挂着燙金牌匾的書房望楓亭。黃昏浮天際,雲間如火。衛長臨方從正堂出來,打算去書房。擡眼便看見一個瘦弱的背影,正顧自往前走着。他便沒多想,也向前走了去。兩人距離不免拉近了些。祁雲把用紙包住的烤紅薯打開,剛要用手拿住,怎料還燙的要命。一個沒接住,啪叽滾落在地。“唉,可不能浪費啊……”他邊說着,邊微曲膝蓋俯下身去撿。衛長臨擡眼突然未見祁雲的身影,不免加快步調向前走去。好生奇怪,剛剛還在此處,怎麼轉眼便不見了?衛長臨心想着,也沒注意眼下。直接大步走過去,毫未知覺兩腿前突兀多了什麼。“哎——!!”衛長臨突然聞見一聲叫苦,這才遲鈍的停下腳步。祁雲正納悶,怎麼撿個東西都會被撞到?這飛來橫禍,未免也太過離譜了。到底是什麼把他的屁股撞了?難道是小公子在捉弄他嗎?祁雲這樣想着,便直接喊了句:“小公子,不要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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