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子與宋昭對視一眼,相視而笑後把香囊奉給了宋昭,宋昭握着香囊掂了掂,“可利落?”小福子拍拍胸脯,瞧着自信得很,“娘娘是忘了從前奴才給您變戲法的時候,這雙手有多快?門外碰見舒妃,隻一個照面東西就到手了。她自然沒有察覺。”雲杉聽着更糊塗了,“哎呀!娘娘和小福子又在跟奴婢打啞謎了!”宋昭笑,“太後壓根就沒有要我抄寫佛經,你現在明白了?”雲杉想了想,忽而眼中星芒一閃,猛地一拍手道:“所以方才您給小福子的那卷佛經,其實上面是寫着,讓他将舒妃娘娘的香囊偷過來?”宋昭莞爾颔首。至于這個香囊究竟有什麼用處?宋昭自然有她的安排。次日下午的時候,天氣格外晴好。蕭景珩那邊兒說要叫着宋昭,一同去禦花園賞花。前來傳話的人是小印子,宋昭聞言便道:“那勞煩公公稍候片刻,本宮去擇身衣裳。”宋昭晉了嫔位後,出入便可以乘坐轎子。她宮中的轎子是蕭景珩親賜的,轎廂内壁還貼了椒香,蕭景珩說,他不能光明正大的給宋昭椒房之寵,便以此為替,以示彼此情好。小福子讓擡轎的宮人将轎子落在正殿外候着,然後就拉着小印子去偏殿飲茶去了。他為人活道,伺候的又是蕭景珩心尖兒上的紅人,自然也容易和禦前的人打成一片。就比如小印子私下裡,就與他十分聊得來。落座飲茶之際,小印子問他:“下個月我出宮采買,你有什麼要捎帶的可提前告訴我。”小福子說:“那可好了。煩請你幫我去采蝶軒買個珠钗,要蘭花的。”小印子打趣道:“怎麼?你還沒跟雲杉姑娘表明心思?”“亂說”小福子在他肩膀上輕輕捶打了一記,又自嘲般笑着說:“我一個閹人,還奢望什麼?她二十五歲是能出宮的,我自盼着她好。尚在宮裡的這段日子,我隻想着能護那傻丫頭周全,别叫她犯錯就是了。”閑聊了沒兩句,織花就來報:“娘娘已經上轎了,可成行。”而後小福子與小印子便伴着宋昭的轎子,向朝陽宮趕去。結果還沒走出去幾步路,前頭擡轎的轎夫卻在轉角的甬道上腳底打滑,直接将轎子震落,生生砸在了地上,悶出好大一聲響動。“啊!”一聲痛呼從轎子裡傳來,所有人霎時就慌了。“娘娘!娘娘您沒事吧?”小福子詢問宋昭的情況,而轎頭擡轎的宮人更是吓傻了,跪在地上叩首不止,“奴才該死!奴才該死!這這甬道上不知道為何好像被灑了油,奴才這才”小印子也急了,這才注意到藏在紅牆陰翳底下反光的地面,“這這這好端端的!甬道上怎麼會有油?懿嫔娘娘,您沒事吧?”“疼本宮的肚子好疼!”方才轎子摔得有多重,小印子是親眼瞧見了的。那樣大的動靜,就算是個全活的人被摔這麼一下子都得有個好歹,何況宋昭還有着身孕?此刻聽宋昭虛弱的聲音隔着轎廂傳出來,疼得聲音都有些變了,小印子登時吓得臉色煞白,“這、這可如何是好?”小福子立馬推了他一把,說:“眼下得先将娘娘擡回宮傳太醫來診治,你快去告訴皇上一聲吧!”“哦,哦!”小印子慌着應下,一路連滾帶爬向着朝陽宮跑去。而小福子則讓宮人重新起轎,高聲向轎内喊話道:“娘娘福澤深厚得神明庇佑,絕不會有事!您堅持住!”偷龍轉鳳1“昭兒!”宋昭本是靜靜地躺在榻上,卻在聽見門外蕭景珩的一聲喚後,臉色驟然難看起來,她用力捂着小腹,口中不住痛苦沉吟着。“皇上”“你覺着怎麼樣?”蕭景珩快步上前坐在了宋昭的榻沿,緊緊攥着她掌心浮着虛汗的手,看得出來他十分緊張,連臉上都籠着一層薄薄的青。“臣妾的肚子好疼”宋昭虛着聲音吐出這一句,繼而緊咬牙關,極力隐忍着痛楚。她鼻腔的哼鳴像是綿密的針,一下下挑刺在蕭景珩的心尖兒上,他攥着宋昭的手緊了又緊,“你别怕,朕陪着你,你不會有事。太醫馬上就到了,你忍一忍。”幾乎是在話落的同時,就見小印子拉着褚院判,氣喘籲籲地趕了過來。蕭景珩連氣都不許褚院判喘勻,就騰出半個身位來,催促着他趕緊為宋昭診脈。褚院判半跪在榻前,取出絲帕來墊在宋昭的手腕上,細細替她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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