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帶着她,在貢古拉山所有蒼神的見證下,結為夫妻,永生永世。見他終于退步,不再靠近,司露心下長舒一口氣,緊繃的身子終于得到些許釋然。呼延海莫看着司露。她睜着一雙清澈透亮的杏眼,黑黢黢地眼瞳直直望着他,宛如林間孤弱無依的幼獸,讓人心生愛憐。他忍不住又多看了她幾眼,心下暗自較起勁來。他從來都喜歡挑戰,且充滿了征服欲。他的野心,讓他不光要得到她的身子,還要得到她的心。所以在此之前,他便隻能……忍耐。就像馴鷹,收和放,都是最基本的手段,不能操之過急。隻是當下,榻上這張臉,這身段,他沒法再看了,再看就忍不住了。呼延海莫壓制着喉頭的翻滾,背過身去,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道:“我答應你,成婚前不動你,你好好休息吧。”天知道這句話說出口,他有多麼恨、多麼難。說罷,呼延海莫披上外衣,掀簾出帳,好在是冬日,夾雜寒意的冷風吹過來,驅散他身上滾滾的的燥熱,令他的神志也漸漸清明起來。眼看日影西斜,傍暮将至,該去營地調遣兵馬了。臨走前,他不忘對守帳的士兵命令道:“看顧好了,在我回來前,不得讓可敦出帳。”司露呆在氈帳内,自然也聽清了他的話。呼延海莫是留了心眼的,他本就謹慎心細,有了前車之鑒,恐怕往後都會對她嚴加看守。她要出逃,簡直難上加難。不過好在呼延海莫是個言出必行的人。既然他說了成婚前不碰她,那就算再忍不住,他也不會食言。司露長舒一口氣,暫時一段時間,她是安全了。但也安全不了幾天,呼延海莫是個急性子,他說回去便舉辦婚禮,就一定會很快。不過好在婚禮不可能即刻舉行,規劃、籌備、召集各部的人來參加,怎麼說也得十天、半月。她還有緩沖期。也就是說,她需得在這十天半月内尋着機會逃跑,不然,且不說她的清白保不住,成婚後再想逃,恐怕就難如登天了。如今北庭局勢不穩,呼延海莫常常要抽開身去應戰、平叛,而這些時候,也是她能出逃的最好時機。是以,她如今沒有與呼延海莫撕破臉,而是選擇溫順屈服,放低姿态,原因也在于此。且她看出呼延海莫很吃這一套,柔弱可憐能讓他放松警惕,也隻有這樣,她才能尋到逃跑的機會。百密還有一疏。她就不信呼延海莫似那密不透風的鐵桶一般,沒有半點疏漏。如此想着,司露漸漸放寬了心結。經曆諸多驚心刺激,她早已疲憊不堪,困意襲來,靠在榻上漸漸睡去了。暮色來臨時。呼延海莫已在部落裡調集好五千兵馬,整裝待發了。德魯部這些年來,雖然人丁不興,資财不闊,但兵馬卻是肥壯,這與呼延海莫暗中扶植軍部,傳以練兵之術,密不可分。紅日餘晖之下,身着輕甲的兵士持槍列隊,聲勢浩大,軍容整肅,整裝待發。呼延海莫身披寶甲,率領三百金甲騎士策馬走在前列,王旗獵獵、威風八面。其後,浩浩蕩蕩跟着五千輕甲步兵,他們輕裝上陣、訓練有素,步伐整齊,在雄渾壯闊的落日之下,直奔燕爾部落而去。燕爾部雖對外稱有萬餘兵力,可呼延海莫知曉,其中大半都是群戰鬥能力極弱的遊兵散将,且眼下首領都陣亡了,正是混亂無主之時。他隻消動用五千人馬,便足以将他們掃平。入夜,烏雲閉月,寒氣漸起。燕兒部的營地裡,動亂四起。幾個軍部因為總首領的位置争得不可開交,連帶着他們手下的幾隻隊伍也開始相互攻讦,鬥毆,整個營地上弄的是烏煙瘴氣、遍地狼藉。一時軍心潰散。恰在此時,斥候跌跌撞撞進營來報,顫顫巍巍說道:“王、王……王軍殺過來了!”幾個軍部傻眼了。方才還吵得面紅耳赤的他們瞠目結舌、連話都說不趔趄了:“王軍遠在城中,這……這怎麼可能?”斥候跪在地上,信誓旦旦道:“我看得很清楚,就是王旗,是王軍!”幾人當即亂了陣腳,“這……這可怎麼辦是好?”其中一個年歲稍長、留着蜷髯的軍部終于忍不住了,一聲大喝,發号施令。“還愣着做什麼!快去集整隊伍,出營抗敵。”衆人這才如夢初醒,趕緊四散去軍中整頓人馬,外出作戰。可哪裡還得及。當他們手忙腳亂,好不容易将那些互毆鬥氣的士卒集整入隊,準備出發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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