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嬷嬷回了産房,片刻之後推門出來,笑容滿面說道:“姑爺,小姐不放心别人抱孩子,連我抱她也不樂意。請您進去呢。”喻大爺沒想到這麼早便能見到妻子、才出生的小女兒,一臉驚喜,“真的麼?”跟在馮嬷嬷身後進去了。
進到房裡,見到妻子喬氏,他愈發歡喜,笑意從唇畔蔓延到了眼角眉梢。
喬氏躺在床上,見他進來,疲倦又溫柔的笑,“十一郎,我不想讓你看見我這個樣子的,可是我想你了……”
她生的很美,眉目如畫,一張潔白無瑕的面龐,膚色像極品羊脂玉石似的細膩瑩潤中透着淡淡的粉,美麗、脆弱,好像碰一碰就要碎了,讓人一見之下便心生憐惜,讓人見了她都不敢大聲說話。
喻大爺愛妻情深,又和她成親已久,育有兩子一女,哪能不明白她的心思呢?知道她向來愛惜容貌,不願以狼狽的形象示人,溫柔看着妻子,體貼的微笑,“美人便是美人,無論到了什麼時候都是風姿楚楚。”
喬氏被他看得心中舒坦,笑道:“莫看我了,來看看咱們的寶貝女兒。”
喻大爺随着妻子的目光,看向床上那個朱紅色的小小襁褓。
才出生的小女嬰被包裹得很嚴實,隻露出一張梨子大的面孔。她小臉蛋紅紅的,眉毛淡淡的,閉着眼睛,扁着小嘴哭,很委屈似的,看着好不可憐可愛。
“阿陶,女兒真好看,連耳朵都好看,像朵小花似的。”喻大爺看的着了迷。
“乖,不哭了,爹爹給咱們搭好通道了,一片錦繡,咱們不委屈,好不好?”喬氏柔聲哄她。
“乖女兒,爹爹抱你回去。”喻大爺小心翼翼抱起才出生的愛女。
侍女擡着喬氏,喻大爺抱着孩子,一行人穿過才搭好的通道,回到喬氏的卧房。
喬氏重新躺回到自己的床上,惬意的歎了口氣,“還是這裡好。”
她這床是張帶月亮門雕刻蓮花蓮子的架子床,寬大舒适,錦繡鋪陳,和産房那張臨時用用的床不可同日而語。
她已是折騰了大半天,這會兒趁心如意的回到自己床上,身邊是才出生的小女兒,床前坐着深情款款的夫君,再沒什麼可擔心的了,朦胧閉上了眼睛。
“阿敞和阿敄呢?”她眼睛才閉上,想起兩個兒子,又努力睜開了。
喻大爺柔聲告訴她,“父親命人把他倆抱去了。你好生歇息,我這便去向父親報喜訊,順便把兩個兒子接回來。”
“好啊。”喬氏含混答應,眼睛實在睜不開,睡着了。
她熟睡的容顔,白蓮花般聖潔美麗。
才出生的小女嬰睡相亦是甜美。
喻大爺眷戀的看了又看。
囑咐馮嬷嬷等人守着喬氏,喻大爺披上鬥蓬,迎着風雪出了門。
他去了父親喻老太爺的書房,一個名為金石齋的地方。
喻老太爺坐在窗前賞雪,另一邊窗前是大炕,炕上鋪石青色褥子,三個人盤腿坐在炕上玩耍,一個是大人,兩個是小孩。
兩個小男孩兒生的都很漂亮,小臉雪白,眼睛漆黑。大男孩兒叫喻敞,已經五歲了,闆着個小臉,非常嚴肅,小的叫喻敄,年方兩歲,天真無邪,興緻勃勃玩着小木馬,“架,架!”不光自己玩,他還拉殷勤拽着走神的哥哥,“的的,來!”喻敞雖然才隻有五歲,卻很有做哥哥的風度,不忍心掃弟弟的興,也拿過身邊的木馬,和他一起玩起來。
陪他倆玩耍的那青年人一看就是個好脾氣的人,一臉随和的笑。他是喻家二爺,兩個小男孩兒的叔叔。因在族中排行第十七,小名便叫做十七郎。
喻大爺進了門,炕上的兩個男孩兒都激動了。喻敄跳起來叫“爹”,熱情的沖他伸開胳膊,喻敞也不嚴肅了,一骨碌爬起來,奶聲奶氣問道:“爹,娘呢?娘好麼?”
喻大爺眼看着小兒子熱情的都快要跳下來了,趕忙過去抱起他,微笑回答大兒子的問題,“你娘很好,給你添了個小妹妹。”
“妹妹!”兩個男孩兒一齊歡呼。
“要有個可愛的小姑娘叫我做叔叔了!”喻二爺大喜。
喻家老太爺正意态閑适把玩着一個玲珑剔透的手把件,聽說添了個小孫女,随口說道:“是個丫頭,叫玲珑吧。”
“是,爹。”喻大爺沉默片刻,恭敬的答應。
喻二爺這做叔叔的路見不平,勇敢的開了口,“爹,不如先給孩子算算五行八字,看看孩子缺什麼少什麼,應該補什麼,再起名字,如何?”
喻老太爺不屑,“算什麼八字,你以為你爹是算命先生不成?十七郎,名字隻要響亮渾成即可。”
喻二爺不服氣,指指喻敞和喻敄,“這兩個小子的名字您可是尋思來尋思去,想了許久才定下來的!”
言下之意,就是指責喻老太爺對才出生的三丫兒不公平。
喻老太爺嗤之以鼻,“大丫兒二丫兒我這做祖父的還沒給起名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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