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被抓住重新關回去了。
醫師重新号脈之後,說白榆的身體隻是稍感風寒,偶發昏迷,半個字未提是因為飲了那半碗藥物。
白榆就知道這府外請來的老醫師,估摸着是謝玉弓的人。
白榆也順着老醫師說的,說自己确實隻是頭暈發熱才會昏厥。
等到老醫師走了,開了調養身體的藥。
婁娘又忙着去熬藥,親力親為,對白榆的事情上心至極。
而把眼睛哭成了桃子的桃花回來了,在白榆身邊伺候着,兢兢業業地剝果皮打扇,收起那一副看負心漢的表情,伺候得還是很舒服的。
白榆靠着貴妃榻,裝着心事重重,實際上躺着吃着喂到嘴邊的冰鎮果子,不知道多惬意。
她沒急着去找謝玉弓。
這青天白日的,她怎麼“敢”去找他?
她可是隻有在瀕死之際,才肯說出一些内心壓抑多年的“往事”,甯死也要給謝玉弓換一個安甯的癡情人設啊。
成婚前三個月沒踏足過謝玉弓的院子,鸠占鵲巢住了主院,還把他給關在了倒坐房……這樣百口莫辯的狀況,都被白榆扭曲成了她早打算好了“為他而死”,好讓皇帝徹查的時候,更信服她這個歹毒皇子妃,真的苛待失心瘋的九皇子。
總之白榆現在可是個“以為自己死,卻沒料到還活着”的人。
她必定要“狠狠掙紮”一番。
估摸着謝玉弓肯定也悄悄等着看她的反應呢。
白榆吃的這滿滿一盤子冰鎮葡萄,都是搶了謝玉弓這個九皇子的份例。
真好吃。
她一直無所事事,在貴妃榻上癱軟到天黑,這才慢吞吞地起身洗漱。
今晚外面可是一個星星都沒有,明日一看就是個好天氣。
這月黑風高夜——不僅适合殺人放火。
也适合折騰人。
她昨天昏迷睡到今天,現在精力充沛極了。
她要去找謝玉弓起來嗨。
白榆這邊梳妝停當,頭發還潮濕着,就讓可靠的婁娘提着燈随她出門。
這邊她一出門,那邊謝玉弓的死士迅速向他禀報。
“九皇子妃朝着主人的院中來了。”
謝玉弓死死皺着眉,他原本正在床榻之上處理書信,白日讓死士監視了那個女人一整天。
她要死不活地躺在貴妃榻上一整天沒有動作。
她若當真如她所說那般,又怎會毫無動作?
謝玉弓覺得自己真是失心瘋了,才會相信那個女人滿口胡言亂語!
十六歲那年,他确實參加過合歡宴。
可是當時他正被帝君厭棄,被皇子們聯合欺辱。
那一天,合歡宴的偏遠角落裡面,他被他的十二皇弟當成狗騎。
仗義執言挺身而出的是工部尚書的嫡女。
謝玉弓記憶力超絕,仔細回憶了一番,便想起了當日情形。
若是他沒有記錯,當時這個女人躲在牆邊,不僅沒有踏入那個院子半步,形容畏縮,還試圖去阻攔當時還是工部侍郎的嫡女白珏,不要多管閑事……
可她說什麼?
她說她看了自己一眼,就為他退婚,然後活生生在家中待成了老姑娘?
謝玉弓被荒謬得簡直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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