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副人格慢慢‘嗯’了聲,她才又說:“别多想,就算你以後都畫不出來也沒事,我願意跟你在一個身體裡。”
‘……你不趕我走了?’
“我說了不是趕你走嘛!!”虞驚棠癟癟嘴,認下這個甜蜜的苦惱,“你怎麼老不相信我?好啦好啦,這段時間我都不提這個事兒好吧?你别再想了!”
副人格淡淡應聲,虞驚棠就跟得到萬聖夜得到糖果的小孩一樣,十分滿足:“所以說嘛,隻有我最适合你。姓白的姓扶的根本不懂你要什麼!”
“我以前也畫不出來,我知道那種難受。但沒關系,你看——”
虞驚棠翹起唇角在畫布上鋪色:“你看,我就是你,我畫的畫也屬于你。”
副人格半天沒有應聲,虞驚棠自顧自邊說邊畫,快要描出人臉輪廓了,她又不滿副人格的沉默:“是不是越畫越像你了?”
‘唔。’副人格回的很敷衍,偏偏虞驚棠借此汲取神秘力量似的,聽她回應就能繼續下去。
直到副人格說:‘你若真的放棄這個念頭,以後——或者說近期都不會提起,你該去醫院告訴解小姐不必再傷害身體。打給解家的錢可以當做這件事的賠償和封口費,前幾家也該如此。’
“……”
虞驚棠的手就這麼停在半空,筆尖重重将顔色暈染在畫布上。
副人格也不畏懼她冷下去的臉,竟敢繼續說:‘你答應我的,驚棠。’
“所以,你要死不活地裝累、裝畫不出來,就為這點事鬧脾氣?”
‘……這些并不是小事。’
“對我來說就是小事。”虞驚棠嗤笑,“一群想要錢又舍不下命的廢物,活着幹什麼?姓扶的無能,跳大神跳了那麼多年,跳的網上那麼多粉絲,連這都看不出來?”
“我賠錢?我憑什麼賠錢?她死了嗎?我強迫她了嗎?不是她點的頭?不是她看見我手裡的錢就走不動路?我做錯了什麼?不該這麼有錢?”
她一聲聲地問,一句句地控訴,越來越快的語速表明她的不耐與憤怒。
“我是答應你了,但她要是真死了,那一百萬我也不會拿回來,不是很公平?”虞驚棠嘴角一扯,“又不是她死了我就會把你轉到她身體裡,她要死得難看了我還看不上呢。”
停了停,副人格沒有說話,虞驚棠卻不急着要她回複了。
“不要再為這件事跟我鬧脾氣。”
虞驚棠沉聲說:“你攔不住我,你隻能求我,但這種求人方式我很不喜歡。”
她以為說了這句話副人格該一晚上不理她,沒想到副人格很快說:‘是,我的确攔不住你。但我想扶瑤會時刻關注解小姐的情況,不會讓悲劇發生。’
‘錢,扶瑤也會賠償,畢竟在她的認知裡是她做錯了事。’
副人格應該是笑了聲,贊同道:‘她的三觀很正。’
“……”虞驚棠險些捏斷了筆柄,手指用力到顫抖,“别以為這種方式我就……”
‘想多了。’副人格說,‘你畫吧,我不看了。’
這該是虞驚棠預料到的結果,可真的發生了,她又倍感不快,一種被人看輕、真心被辜負的煩躁感油然而生。她很想拽出副人格狠狠質問她到底什麼意思,是不是惦記上了扶瑤的身體——才會對扶瑤那麼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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