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還一邊處理野雞,一邊道謝:“多謝閣下搭救,我叫江天還。你是楊将軍請來的高人?請問閣下尊姓大名?”看他手頭動作麻利,雲則析眉頭舒展了不少,嘴裡應道:“是梧桐托我來的,我叫雲則析。”江天還回頭驚訝地看着他:“梧桐得救了!陌塵也和他在一起嗎?”雲則析示意他繼續處理野雞,看他動起來,嘴裡才道:“我們都沒事。”“我們?”江天還心裡充滿了疑惑,手上動作不停,回頭端詳着雲則析。“你看什麼?”雲則析抱臂看着他。“沒什麼。”江天還收回視線,隻是心裡覺得這位雲公子給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但是他确信此前根本沒有見過這位雲公子。會是梧桐被擄走的路上認識的嗎?會不會也是他救了梧桐?江天還帶着滿心的疑惑,做出了香噴噴的烤雞。他也不會别的,就隻會烤。栗子和雲則析一人一隻雞腿啃得很投入,江天還随意撕了一塊雞肉放嘴裡,眼睛盯着雲則析瞧。雲則析發現了,直接瞪了他一眼,然後轉個方向背對他。這姿态,這表情,更熟悉了!江天還心裡道。簡單吃了東西,三人直接上路去楊臨清的軍營,一路上栗子都蹦蹦跳跳的,得知江天還是一個将軍,他直接眼冒金光,嚷嚷着說他也要當一名軍人,保家衛國。江天還哭笑不得,點頭應是。雲則析撇了撇嘴,沒說什麼。雲安城裡卻突然炸開了鍋,也不知從哪裡起的流言,說是斯坦國和羅斯國要聯手打初雲,他們的大将軍已經歃血為盟,平分初雲了。還說這江家皇帝當得太差,得罪了上天,這五皇子體弱,七皇子馬上瘋,六皇子失蹤,接着皇帝病重,丞相遇刺,都是上天将的罪,原因是江家氣數已盡,該換人來坐龍椅了。更有流言說這皇帝怕是已經病死了,密而不發就是擔心天下大亂,不然怎麼那麼久不見他上朝?……總總流言四起,根本查不到源頭,衆口悠悠,根本堵不住。江天白也聽到了流言,咳嗽之症更重,差點喘不過氣來。邵旸聽到了傳言倒是笑出了聲,他撫平袖擺道:“是時候讓江詩宇回來奔喪了。”坐在他邊上的江天珏一臉癡迷地注視着他:“我這就去給皇姐寫信。”邵旸笑道:“不急,你得先去解決了苟延殘喘的老皇帝。去吧。”江天珏應了一聲卑躬屈膝地走了。邵旸心情十分美好,他難得起了興緻,就約了江天白遊湖品茶,而後手談幾局。江天白手裡拿了錦帕,咳嗽聲一直不斷。邵旸道:“殿下還是要珍重身體。”江天白落下一子道:“憂心之事不少,如何珍重?”邵旸莞爾一笑:“憂心之事自有旁人,殿下不必多慮。”“旁人?”江天白反問,“八皇弟?”邵旸不置可否,沒再說什麼。江天白卻道:“我對那老家夥也沒多少情誼,他不過是個虛情假意之人,隻是……”“隻是?”邵旸幹脆停下了手,擡頭看着他。“隻是,他畢竟是我父親。”江天白道,“我母親對他還多有仰仗。”邵旸撇了撇嘴:“自古癡情總被負。”江天白咳嗽幾聲,沒有過多說這個話題,轉而道:“大皇姐怕已經在來的路上了。”邵旸倒是有幾分驚訝:“你寫的信?”江天白看着他笑:“對,我跟她說父皇病重,想最後見她和驸馬一面。”遙望湖面,他續道:“快到了吧。”邵旸擡起茶杯呷了一口,臉上表情卻不太好了。樓外樓,寫好信的如意朝信紙吹了幾口,待墨迹幹透,他就把信紙卷了放在信鴿腳上的信筒裡,把信鴿放飛,他往額頭上搭着手遠眺。可惜這雲安離北疆太遠,他無法看到那邊廣袤無垠的天空和草地,更無法看到那個讓他又愛又恨的男人。希望信盡快到蕭欽手上,讓他着手布置下一步棋。收回目光,如意去看到眼熟的人,是江天白和邵旸,那二人雖然不認識他,但他專門尋過這二人的畫像。聽說皇帝老兒都要病死了,丞相遇刺也受了重傷,怎麼為人子的倒是挺悠閑自在的?忌憚江詩宇已經遠嫁十餘年,驸馬是一個南邊富饒小國的國主,歸屬于初雲,民風淳樸,氣候宜人。這國主莫爾維也是個唯唯諾諾的性子,是江鴻專門替她選的驸馬。這次江詩宇要回初雲探望父皇,以她平日裡說一不二的性格,莫爾維完全不敢說什麼,隻能打包好一應行囊,并派人八百裡加急往上遞了折子,然後幾隊人馬浩浩蕩蕩地趕往雲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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