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怎麼了?”“陳準在哪呢?”“在後面,和其他幾位老師一起,估計待會要過來。”李由伸出胳膊攬住她脖頸,語氣低了下來:“來,好妹妹,我給你個任務。”“什麼?”“你看,”李由循循善誘,“文聯的人在上面還講着話,待會你準哥和其他老師還有個媒體的小采訪,他第一個上去發言。”“昂。”“你呢,你現在就去跟着他,在陳準采訪之前,最好别讓他碰見這倆人,男的無所謂,尤其這個美女,别讓他看見,ok?”她扭頭:“怎麼了?”李由輕拍了一下她的腦袋:“讓你幹你就幹,萬一他要再是昨晚那個樣,咱倆就都完蛋吧。”展覽持續兩個星期左右,今天是第一天開幕,有媒體和領導過來,淩羽還碰見了幾位h大的老師。批下來的展廳很大,又被分了數個模塊,中間的場地搭了台子,有人在用話筒講話,下面座位上時不時響起稀稀拉拉的掌聲。淩羽跟着商哲慢慢轉了幾圈,期間碰到了熟人,對方過來同商哲握手交談了幾分鐘。聊到的話題似乎很投機,商哲回頭看了一眼淩羽,她有些心不在焉的。對方還在滔滔不絕,他不好打斷,此時淩羽恰好也望了過來。她向來比自己想象得更知趣,淩羽朝他做了口型,示意他先聊,自己随便逛逛。商哲點點頭,又指了指手機,意思是聊完會發消息聯系她。淩羽會意,慢慢地從他旁邊走過。每個畫家的展廳不同,第一天媒體還會過來采訪創作理念,進行拍照訪談。有些作品她在德國已經看過,所以不急于湊熱鬧。淩羽站在雕塑裝飾物的後面,看到陳準在閃光燈下是另外一副模樣,他平日的頭發很柔順,黑壓壓垂在額前,正式場合會梳上去,露出飽滿的額頭和精緻的眉眼。等人群去了另外的地方,裡面逐漸寂靜下來,她才踩着高跟過去,鞋跟在大理石地面上發出一嗒一嗒的輕響。這次策展和德國不同,有些畫作沒有展覽,但索性文字終于可以看懂。策展主題名稱是中文,寫着“獨具隻眼。”最中間的畫仍舊是一組沒有眼睛的人像,下面寫着——“當我洞悉你的靈魂,才會畫上你的眼睛。”作品和标語都借鑒意大利著名畫家adeoodigliani,1884-1920淩羽手機裡還留存着之前的德語slogan,翻譯過來,和這次的展覽卻有所差異。淩羽憑票根領取到了熱飲,慢吞吞喝了一點,胃裡暖和起來,精神卻有些疲憊了,昨晚熬夜的勁頭此刻才像潮水一般緩慢湧現了過來。展廳角落有單人休息沙發,淩羽走過去坐下,将杯子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後看了一眼手機。商哲還沒聯系她。淩羽陷進軟綿的沙發靠背裡,握着手機,支着胳膊輕輕合了眼。她感覺自己就眯了不到五分鐘,耳邊就傳來了商哲的聲音。他在喊她的名字。淩羽慢慢睜開眼睛,看到情景,一怔,神色還帶着迷茫。因為商哲微微俯下身來,距離她很近,但面色帶了點說不清的嚴肅,見她睜眼,才慢慢起身。“商總,你忙完了?”淩羽說完,才發現他一隻手正扶着自己的肩膀。“嗯,”他直起身來,收回了手,“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淩羽動了動自己的手指,才發現手機早已不在手裡握着,她邊道歉邊起身,下意識地去尋找:“不好意思,我——”話音沒落,一件黑色的西裝從她的肩上滑下來,布料細膩,因她的起身而落進懷裡,又有往下掉趨勢。淩羽眼疾手快,伸手抓住外套。商哲在她的背後看到了手機,俯身幫她拿起來,遞過去的時候,發現對方的動作。“走吧,”商哲把手機放到她腿上,目光從那件西裝外套上移開,“上午場結束了。”淩羽将外套搭在臂彎處,跟在商哲後面往展廳出口處走。距離出口處不遠處有一方卡座,圍坐了兩三個人,側對着他們的人是陳準。他隻穿了襯衫,兩腿之間的袖口被挽起,露出腕表,正低頭認真聽旁人講話,領帶因為微微俯身而垂了下來。正對着他們的李由看到他們過來了,不知說了些什麼,随之陳準也側了一下臉。看商哲的架勢是要走過去打招呼,于是陳準提前站了起來,從李由手裡接過來了什麼東西,緩步走到了他們面前。淩羽跟在商哲後面停住了腳步,臂彎處的外套隔着衣料,在皮膚上壓出來輕微的重量。陳準說策展方有準備了紀念品,他将一個包裝精緻的書簽遞給商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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