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小點聲,我知道你見到我很激動,但是他們都在看着我們呢。”甄阮糯環顧四周,剛剛還在竊竊私語的客人此時都齊刷刷的盯着兩人。他們的眼神看起來不像正常人,眼珠沒有光澤,也不轉動,面無表情,像個蠟像。此時的靈堂靜的連一根針掉到地上的聲音都清清楚楚。見到這副場景甄阮糯不由得後退一步。“别怕”謝随風伸手捂住甄阮糯的雙眼,不知道他做了什麼,等他把手放下時,那群人又恢複成一開始的樣子,看起來與正常人無異。“你做了什麼?”甄阮糯湊到謝随風耳邊,刻意壓低的聲音帶着少年清甜的體香一起傳達給謝随風。謝随風不禁臉上泛起微紅,輕咳一聲手放在甄阮糯臉上把少年輕輕推開。“怎麼了嘛?”甄阮糯拿下放在臉上的手,對謝随風行為感覺到莫名其妙。“沒什麼”紅發男人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裙子不錯”“别想岔開話題,你是什麼身份呢?”甄阮糯終于想起正事。還沒等紅發男人開口,大廳外傳來嘈雜的聲音,一個籃球徑直射了進來,與甄阮糯擦肩而過,直接砸在了擺在大廳中央的楠木棺材上。“碰!”吓得甄阮糯一抖,回頭看向門口。“他就是副本裡的少爺。”謝随風湊近甄阮糯耳邊提醒。門口走進一個看起來有一米九高的男生,穿着合身的奢侈品高定西裝,一張白皙無瑕的瓜子臉,劍眉星目,兩片薄薄的嘴唇緊珉,眉頭微皺,最吸引人的是眼下的一顆淚痣,看起來十分性感。因着剛剛的舉動,屋裡所有的人都看向門口。“呵,一個個的,都是屬狗的,聞着味就來了。”屋裡的人聽見少爺的嘲諷,面色鐵青,想上前理論,卻又不敢,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這樣一副樣子落在少爺眼裡,滿滿的都是嘲諷。“怎麼,人還沒涼透呢,就這麼迫不及待等着分點兒肉腥?”少爺邊說邊往前走。直至走到大廳中央。眼神銳利的掃過正憤憤不平看着他的人群。“真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告訴你們吧,别想了,就算是扔了都不會分給你們”——哇哇哇!少爺好口才!——難道就我一個人覺得少爺真的很米嗎?——樓上的,你不是一個人!——這個副本是怎麼回事,怎麼都是我的菜,嗚嗚“少爺,話可不能這麼說啊,我們好歹也是集團的股東,你這樣說,怕是不合适吧”一個穿着西裝的中年男人站了出來。“對呀,對呀”身後傳來有人附和的聲音。少爺漫不經心的慢慢踱步到剛剛開口說話的男人身邊。“聽說李董事在外邊的兒子都快要上小學了吧?雙語國際學校和您原配的女兒是一個學校吧?”看到男人僵在臉上的表情後,又緩緩開口。“你說,聽說您是靠老婆發的家?不知道您的原配知道以後,願不願意讓您的小兒子再出現在你面前呢?”說完少爺拍了拍中年男人的肩膀。“贅婿就要有贅婿的樣子嘛,您就不怕手伸的太長被砍下來?”男人頓時面如死灰,顫抖着嘴唇,如願看到男人的表情後,掃視了一眼剛附和的幾個人,還沒等眼神對上,那幾人就把頭低了下去,裝起了鹌鹑。“哼,還有誰有話說?”少爺大聲問詢,再也沒有人發聲。接過仆人遞來的香,少爺直接走到香爐前,随意的插了上去。看着挂在牆上的遺像自言自語道“老東西,死了都不讓人省心。”“他看起來和老爺子長的一點兒都不像唉”甄阮糯和謝随風咬耳朵說起悄悄話。聽見聲音少爺注意到角落裡正好奇看着他的“女人”。将“女人”上下打量幾眼,不屑直接放在臉上。“你就是老頭子娶的後媽?”說着直接上手要去掀甄阮糯臉上的面紗。還沒等碰觸到面紗,就被一隻有力的手握住了手腕。少爺怒視抓住手腕的人,用力掙開。“你是誰?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把這女的賣給老爺子換錢的狗雜種啊,怎麼,你也想來要點施舍?”少爺嘴角揚起嘲諷的幅度。謝随風拳頭攥緊,一拳直沖少爺的面門,還差一點打上時,被一個聲音打斷了。“住手!”來人一身黑色唐裝,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哎呀!住手!”來人急忙把謝随風的拳頭放下,又在中間做起了和事佬。“哎呀!都是誤會,夫人的哥哥是想來給老爺吊唁,送老爺一程的”說話的人對着少爺陪笑,擠出滿臉的褶子,似乎想讓自己看起來更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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