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氏夫婦皆習武,除了希望女兒知書達理以外,平日裡對她并沒有過多的束縛,左煙放下碗筷對着書錦懷問到:“伯父,我爹娘可曾有說何時歸來嗎?”
“怎麼了,可是哪裡不習慣?”
“沒有!隻是以往他們都會告訴我。”
“煙兒隻管安心住下,你爹娘辦完事就回來。”看來短期内是回不來了,左煙沒再多問。
左聞亭夫婦輾轉半月才入北境,這段日子他們多次派人聯系礦地,卻一直沒有回應,眼看着離鹳州越來越近,心頭的不安愈發強烈。
“夫君,書大哥那邊怎麼樣?”
“放心,若這邊出了變故,書大哥便立刻聯合世家上書朝廷,譽王自會相護。”
“那侯府呢?”
“侯府不能動,睿王已在試探我們兩家的關系,此時斷不能害了他們。”
“妾身知曉了。”
許知鹿神色憂愁,左聞亭耐心安撫道:“我知道你擔心什麼,煙兒在書家很安全。”
第二日上午,鹳州城已近在眼前,左聞亭吩咐手家仆提高警惕,望着高大的城門冷冽開口:“進城!”
城内一如往常,來往通商的車隊絡繹不絕,胡人看着倒是多了些,左聞亭眼神詢問管家是否聯系到人,後者還是搖頭,看來礦地那邊真的出事了。
左聞亭招呼小二過來,說想來鹳州做些玉石生意,看看有沒有門路可以走,小二見慣了這類商販,語氣得意的說:“貴人您這是來對了,咱鹳州的礦産和皮貨那叫一個好!就這玉石,左家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那礦地,連着好幾座山都是他們家的!”
“照你這麼說,就沒人敢跟左家搶生意嗎?”
“嚯!誰敢搶?人家上頭有人啊!就上個月,還專門有當兵的去給他們守礦呢,那烏泱泱一片人高馬大的,吓人得很!”
左聞亭心下一凜,居然有軍隊插手,為何連譽王都不曾知曉?
“左六,立刻給書大哥飛鴿傳書這裡的情況。”
“好,那我們要不要先出城?”
“你速去傳信,再晚些怕是連鴿子都出不去了……”如果他沒猜錯,應該是出了羊城後就在睿王監視之下了,原以為隻是生意上的變故,沒想到……
果然,左六剛遞出消息沒多久,鹳州便以城内混入外邦奸細為由閉城戒嚴了。左六提議面見知府,左聞亭随即否決:“若是遭人脅迫,或許還能周旋,就怕知府與睿王早已沆瀣一氣。”
“現在該如何?”
“等,等譽王來救,或者睿王來請。”
遠處的湖面上漂泊着幾葉木舟,左煙在書家住了将近一個月,寫給爹娘的家書卻始終沒有回音,也不知此刻他們是否在忙生意上的事,她有些想家了。
顧思量最近一直很煩悶,自弟弟周歲宴後父母便不允他與左家來往,連左煙去書月家暫住一事都是從書房裡偷聽到的,他想反抗卻也隻是個八九歲的孩子,見撒潑絕食不管用隻得作罷。
翌日清晨,左煙正準備和書月一同用早膳,就聽見門外玉立對玉亭說看見書大人一臉急切的出了府,也不知是何等要緊事。她心頭一跳,會不會是爹娘那邊出事了?
“玉亭玉立,我心裡總不踏實,你們速去将行李收拾好,方便我們随時可以回家”倆人連忙起身去辦。
書錦懷是在熟睡中被妻子叫醒的,此時天還蒙蒙亮,四處彌漫着寒涼的霧氣,他披着外套往書房走去。到了書房,書錦懷略過下人遞來的熱湯,三兩下拆開信件詳看,眼底浮現出些許震驚:“速去備好馬車,我要去一趟譽王府!還有,給龐大人遞消息。”
聽聞嶽父和龐武先後趕到,譽王面上雖疑惑卻沒有多問,囑咐了幾句就起身前往。書房内書錦懷同龐武說明事由後,兩人臉色都不太好,見譽王進來兩人起身行禮皆被攔下:“嶽丈有事知會一聲即可,小婿自會登門拜訪,何須親自前來?”
“賢婿你且看這個,可知此事?”
林初昀接過嶽父手中的書信閱覽,神色頗為難看:“不知,朝中雖打壓世家,卻也不敢随意侵占私産。”
“商會統籌過左家礦産,若是想以軍隊看管至少要需要兩千人,王爺你卻……”龐武有些不安的坐在一旁。
林初昀緩緩開口:“除非鹳州情況有變,且消息已被壟斷,我即刻進宮面聖,嶽父放心,左大人我會全力營救。”
左聞亭在客棧住了許久,每日要麼帶着夫人在城内四處遊玩,要麼去茶社聽戲,派來監視的顧蘭方見這幅他悠閑自在的模樣,忍不住沖同伴問到:“我們是不是盯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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