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屬下遵命。”陸午等人灰頭土臉的退了出來,他們這些西廠的番子在外面威風凜凜的,實質上也是不好過的。曹子初一進來,就看見他大發脾氣的樣子,心裡啧啧歎道,這太監就是陰晴不定,自己不高興誰都别想好過。“怎麽,下官來的不巧,衛督主這是怎麽了?”曹子初清咳一聲,衛衣這才注意到他。“曹大人怎麽來了?”衛衣轉過頭來看他,神情立刻一轉,雷霆化春風,并不想讓對方看見自己情緒失控的樣子,在外人面前還是要保持冷靜淡然的。曹子初顯然沒那麽有眼色,徑直答道:“沒什麽,就是來看看衛督主的威風,咳,順帶也是有求於衛督主。”“哼,你們順天府一幫窩囊廢,除了會斷斷家長裡短的雞毛蒜皮的小事,耍一耍嘴皮子還會幹什麽。”衛衣譏笑道,說話很是不客氣,從來不是肯在嘴皮子上饒人的。曹子初嘿嘿一笑,被他這麽譏諷也不惱怒,幾年前溧陽郡主被擄走,毫無頭緒的時候正是衛衣給他們提供的線索,也算是搭上了兩三分的交情。“有什麽話快說。”曹子初雖然身為文官,一貫的看不上他們這些閹黨,但他素來很會做人,衛衣也很肯給他兩分薄面,這若是别人,衛衣直接一腳踢出去了。他自行找了椅子坐了下來,小太監來上了茶水便退了下去,曹子初此時并不賣關子,拱手直言道:“我知衛督主近來正在為尋找天下奇石之事而煩惱,故來請衛督主行個方便,我自然也會幫幫閣下的。”“你說的,和本座手上這件事有什麽關系?”衛衣飲了一口茶水,随手放下杯子,不耐道。“咳,衛督主,您隻要解決了我所說的這件事,您現在手頭上的麻煩,便會迎刃而解了,而且,日後這說起來,其中也有您的功勞不是。”曹子初知道,衛衣不是那麽容易聽從别人安排的人,所謂不見兔子不撒鷹,來此之前就準備好了說辭,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誘之以益。“說來說去,還不是想求本座幫你辦事。”衛衣一點面子不給,直截了當地說。曹子初幹笑了兩聲,眨了眨眼道:“咳,衛督主,您别這麽說啊,現在您幫我就是幫您自己。再而言之,那位知道了,日後也念着您的這份心。”他猜的沒錯,衛衣的确是心動了,他反複看了看曹子初,此人表面上有些膽小怕事,又不大思進取。可反觀來看,這人未免還有些藏而不露,很是懂得為官之道。“究竟什麽事情?”“舉薦一人到禦前。”衛衣眉心一攏,沉聲問道:“什麽人?”“對您我都有益的人。”衛衣一手支着下颌,挑了挑眉道:“說吧,曹大人,是何人給您支的招?”無端端的,哪怕是他曾經幫過曹子初一次,那也是許多年前的事情了,曹子初怎麽會突然想找上他來。“還真讓您猜着了,是一位蕭姓幕僚。”曹子初一臉浮誇,不走心的奉承道。衛衣輕哼一聲,心想這個烏衣騎倒是厲害,連曹子初也收攏了,蹙眉問道:“他沒有離京?”如今的情勢算不得好,留在這是非之地,無異於找死。曹子初答:“這個倒是不大知曉,不過他遣人同下官說過,有事可以來找您。”“這倒是個聰明人。”衛衣哭笑不得,蕭鳴自己不出面,隻靠一隻畫出來的大餅困住他,就要他為他們心甘情願的辦事,偏生這一張餅他還覺得餡不錯。最後,曹大人滿面春風的離開,他心覺得這一條路總算沒有走錯,腳步也比之前來的時候要輕快許多。衛衣大凡心緒不好的時候,都比較晚才回去,免得被繁縷看見吓到她,哪裡會有人時時笑臉迎人的,所有不好的情緒都壓在心底,總忽會有爆發的時候。在陛下攝政王這些上位者面前,衛衣俱是俯首帖耳,甘為驅從的奴才,卑微又忠誠,還有着一些狡詐與聰明,在他們看來可笑的野心與谄媚。外人隻道他喜怒無常,惡名昭彰,陸午等人知自家督主冷酷無情,笑裡藏刀;繁縷看得卻是他溫柔清隽,總是笑語宴宴。衛衣常常也不曉得,自己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面對不同的人,不由自主的就會轉變性情。衛衣自然不是偵查案情的,那都是刑部大理寺的事情,但陛下的一句話,無論多瑣碎的小事,他們都要嚴正以待。“出宮。”出宮後的衛衣頗為煩惱,不知是不是今日出門沒看皇曆,才出來不久就與人發生争執,隻是一件小事,但由於雙方脾氣不好,都成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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