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反扣過去,塞進外套口袋,往辦公室外走去,姜南溪打給他的次數不?多,都是簡短的通訊音,今日似乎這來電提醒很是執着,總覺得響了許久也未停。“事情解決了?”謝昀庭最終還是趕在挂斷前按下了接通鍵。“嗯,今天謝謝你。”意料之中的話,謝昀庭幾不?可聞地嗤笑,除了這一句,她似乎不?能跟自?己說些别的,哪怕提一句今天遇到的困難也好。偏偏是一句不?提。對面長久的沉默,讓姜南溪一時摸不?透,“謝昀庭,你在聽嗎?”“在聽,昨晚的懲罰我突然想到了”,謝昀庭推開辦公室大門,往外走去,既然她不?喜歡那就換一種方式,“懲罰就是,以?後遇到麻煩記得第一個?找我。”姜南溪一時沒聽清楚,懵懵懂懂問了一句,“你剛剛不?說話,是在怪我沒有找你嗎?”謝昀庭上電梯前冷笑一聲,也不?算完全遲鈍無可救藥,“記着就行”。“我也不?是常常遇到麻煩,但是下一次我争取第一個?想到你。”都說女生思維是偏向感?性,男生思維更偏向理性,而此刻的謝昀庭無論如何也沒想到,他竟然會被這麼一句話輕易撥動,整個?下午的陰霾情緒一掃而散,隻用了電梯還未從?27樓下降至-1樓的時間?。然而他唇角的笑意還未斂去,汽車後座的門便已打開,他傾身?落座,才慢悠悠回複了一句,“今晚我有應酬……”話未說全,姜南溪歡快的聲音接了過去,“嗯,我知道,你之前說過的,今晚不?用接我,晚上我正好要和?組裡?同事吃飯,順帶感?謝沈硯洲……感?謝同事幫忙。”一時口快,吐露了名字,她快速的遮掩了過去,卻還是被謝昀庭聽了個?清清楚楚,好一個?通情達理的“賢妻”,他眸色又暗沉了幾分,挂了電話。電話結束,姜南溪拍着自?己的嘴巴,現在說話越來越不?受控制,請同事就請同事,提什麼沈硯洲。晚上的局是薛昱攢的,他看着這兩天姜南溪和?陳悅兩個?人?氣氛不?大對,眼下正好度過了一個?難關,于是攢個?局,借着感?謝沈硯洲幫忙的由頭,一起吃個?飯,有些話說開了就好。隻是他低估了女生之間?的細膩情感?。“陳悅,你研究生畢業能把項目書寫到這個?程度,比我強多了”,薛昱挖空心?思開了頭。陳悅擡頭看了一眼姜南溪的方向,她正端着一杯果汁,眼神看向一旁,“主要是你們的功勞,我做的都是邊角活,不?值一提”。聽到這麼一句,姜南溪這才回頭過來,她避免和?陳悅對視,是為了不?讓兩個?人?尴尬,眼下陳悅意有所指,她便不?得不?直視。薛昱那樣的奉承話她不?會說,換個?角度陳悅說的也是事實,她沒法去否認,陳悅個?性裡?有她的優點,做事認真?專注,帶有完美主義色彩,但到底是缺乏經驗,她寫的内容隻能說是中規中矩,算不?得出衆。當然這樣的判斷,姜南溪不?會說出口,她抿了一口果汁,目光轉向旁處,陳悅需要的肯定從?她這裡?得不?到。并?不?是賭氣,人?總要在一步一步磨練中成長而後自?我肯定,他人?的評價毫無意義,姜南溪覺得某種程度下,她和?陳悅是同類型的人?。現在這種情況,她保持沉默或許比開口更利于她們之間?的關系。薛昱感?受到這種劍拔弩張的氣氛,發?現他做不?了這個?和?事佬,于是方向一轉,調到了沈硯洲這裡?,“學霸的人?脈就是不?一樣,今天多虧了你”。“都工作這麼久了,學校裡?的那些稱呼你還是收一收”,沈硯洲鄙視地看了一眼薛昱,擰開啤酒罐飲了幾口。“不?過南溪,你和?沈硯洲是怎麼認識的?我記得沈硯洲讀書時從?不?近女色。”薛昱努力活躍着氣氛,原本陳悅還能接接話,今晚她興緻不?高?,面對着眼前三尊大佛,硬生生把他一個?社交牛雜症患者上升為社牛,一時間?他隻覺得頭皮發?癢,腦細胞都要去世很多。還好,沉默一晚的姜南溪終于出來接話,“我爸和?沈硯洲媽媽是舊識,我爸擔心?我在江城一個?人?,于是交代沈硯洲多照顧我一些。”男生照顧女生,又是父母安排,這多少有些媒妁之言的意思,薛昱扶了扶鏡框似是猜透其中奧妙,“仔細一看,你們确實還挺合适的,我還沒見過沈硯洲對哪個?女生的事這麼上心?過”。薛昱話音剛落,桌下的腿腳感?到一下猛烈的攻擊,痛感?順着小腿蔓延,他委屈不?解地看向沈硯洲,“你踢我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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