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打開,裡面的紀凝看着他說:“我的面子還不需要你來維持。”齊昭看向他,不知為何,今日的紀凝的臉色看起來比昨天蒼白許多,莫非他受了傷?紀凝暈倒紀凝的神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就連眼神都帶着倦怠,看起來似乎是受了傷。齊昭回憶了一下,上次見紀凝他都好好的,怎麼會不到兩日的時間面色如此差,難道他那日誤入寒泉被打傷,紀凝為了救他才受了傷。“進來吧。”紀凝淡淡道。齊昭乖乖跟在他的身後,紀凝問道:“來幹什麼?”齊昭如實回答:“解惑。”說完他拿出紀凝給自己的陰陽流轉之術,翻開指着某處說:“此書中記載,我們感受的靈氣有陰陽屬性,可我感受了一整夜,也沒發覺靈氣有何不同。”紀凝并沒有立刻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盯着他說:“你已經能感受到靈氣?”他問完齊昭心中一緊,一個普通人,就算再快也要幾個月才能明白靈氣是什麼,他不過入門幾日就可以感受靈氣,實在是進步神速。“不瞞師父,我正是因為偶然間感受到了靈氣,才明白自己該走的是修仙之途。”齊昭臉不紅心不跳地扯着謊,反正這修真界又不是沒有這般天才。紀凝點點頭道:“你确實資質不錯。”說罷讓他打坐,紀凝道:“意識集中在眉心,丹田開合,勿有雜念。”齊昭按照他所說修煉,接着,紀凝一指按在齊昭的眉心,齊昭瞬間感覺到一股冰涼的感覺自眉心湧入腦海,繼而散布全身。他下意識想到:紀凝可真像冰做的,連指尖都如此冰涼,還喜歡泡冷泉,他莫非連心都是冰的?“念力集中,開識界。”紀凝開口道,齊昭不敢再胡思亂想,當他識界打開,看到的靈氣依舊是靈氣,和他平日見的并沒有什麼不同。“晝陽而夜陰,你仔細觀察,今日的靈氣和昨夜的是否有所不同。”紀凝說道。于是,齊昭更加仔細地觀察,按照紀凝的意思齊昭推斷,白日的靈氣屬陽,而夜晚的靈氣屬陰,那一定有所區别。他的念力更加集中,識界卻不像昨夜那樣漫布,反而集中在畫星樓周圍,畫星樓本就靈氣充沛,比起他在弟子院,能更好的感受靈氣。大概半個時辰,齊昭念力一動,唇微微翹起,他說道:“紀凝,我明白了。”紀凝聽見他叫自己名字,于是說:“叫師父。”齊昭立馬冷靜下來,雖然他從内心并未當紀凝是自己的師父:“徒兒有錯,剛剛一時激動,冒犯了師父。”紀凝不是計較的人,齊昭則更加投入地觀察起陰陽兩氣的不同來,白晝,靈氣多升發,這就是陽氣,昨夜他觀察到的氣多沉降。這種升發和沉降及其細微,因此并不能用尋常識界探靈氣的方法以廣度為妙,反而應該着力于小範圍的靈氣現在馬上入夜,升發的靈氣又轉換為沉降的靈氣,所以由陽轉陰,因此陰陽兩種靈氣本就是互相轉化的。這種轉化就發生在靈氣内部,也正是如此,其他門派看靈氣就隻是沒有區别的靈氣。如果白日在高處吸納靈氣,則以陽氣為主,而入夜在低窪處吸納靈氣,則多以陰氣為主。明白了這一關竅,齊昭瞬間就領會了所謂的陰陽流轉,他收回識界,睜開眼睛,紀凝點在他眉心的手指也離開了。齊昭第一次發現不同于尋常修仙體系的東西,心中很是興奮,他還有很多問題要向紀凝請教,正要開口時,就見在自己對面打坐的紀凝倒了下去。“紀凝!”齊昭吓了一跳,立馬過去将人扶起來靠在自己身上,他握住紀凝的手腕探脈,發現内裡空虛,應該是為了他調動靈氣所緻,其中還有幾處凝滞,确實是受了傷。齊昭拿出紀凝給自己的丹藥,小心翼翼地喂入紀凝口中,然後将人抱起放在床上。滿頭的銀發愈發襯托紀凝的脆弱,齊昭看着這樣的紀凝,心想他可真不像一派掌門,齊昭見過的掌門當家都是器宇軒昂、霸氣十足,又或者像他師父那樣仙風道骨的人,哪裡像紀凝這樣好像風一吹就要随風而去一般。即便他們還沒認識多久,可從紀凝身上,齊昭感受到的并不隻是冰冷,還有一種深壓在冰冷之下的孤寂和茫然。此時此刻,想到自己作為卧底,欺騙和利用紀凝,齊昭内心産生了一絲負罪感。他深吸一口氣,起身走到窗前,夜晚高處的風很刺人,從這裡看過去,遠處是茫茫黑暗,隻有下面點點燈光,聽聞自從亡靈海事件後,紀凝一直待在此處很少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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