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當初怎麼就沒下手呢?難道僅僅是因為壽嘉勳看上去很難追?雍鳴在心裡罵自己:“我可真是個慫包。”壽嘉勳對着鏡子裡的自己咧咧嘴角,讪笑自評:“還行吧,多看兩眼也蠻帥哈?”然後彎腰從床頭櫃上拿起手表扣手腕上,手機塞褲兜,自言自語小聲嘀咕:“吃飯去吧……昨兒我可吐的太幹淨了。”雍鳴上前一步,從背後擁緊自己暗戀許久的oga,低頭将眼窩壓在對方肩膀上,喃聲傾訴:“壽嘉勳……讓我做你男朋友吧。”壽嘉勳眉頭略蹙,安撫般輕拍對方橫環在自己胸前的手臂,沉吟了足有半分鐘才開口:“我記得你以前說過喜歡beta,所以你現是單純想泡我,還是想讓我跟你結婚生孩子?”“我開玩笑的!我說我喜歡beta,是因為你讓我把你當beta,你忘了麼?”雍鳴滿腔氣苦收緊手臂:“我沒想孩子,我隻想讓你開心!”壽嘉勳繃緊嘴角微笑,再次拍打對方橫在他胸前的胳膊:“好……你先松開,我上不來氣了。”雍鳴依言放松手臂,撥轉壽嘉勳身體,讓兩人面對面。壽嘉勳臉上依舊保持有點尴尬的微笑,主動伸手擁抱面前alpha:“謝謝,你的心意我明白,非常感謝,真的……還是先吃飯去吧。”雍雍雁鳴旭日始旦雍鳴家小院子裡有一間房單獨做廚房餐廳,但他家人大部份時候都在天井裡吃飯。雍鳴他爸每天買早飯回來,都先捏碎一把焦圈兒喂鳥,揪半根油條喂狗。剩下的給人吃,主打一個團結。老爺子看見壽嘉勳出來,立馬熱情招呼:“帥哥兒早啊!快來吃飯,炒肝兒豆汁兒油茶面兒,您是客人您先挑。”老人家本地口音重,語速快還愛吞字,一半靠聽一半靠意會,聽的人囫囵着能理解就行。壽嘉勳看桌上一共四碗稀溜湯食,其中兩碗是炒肝兒,自然笑容可掬選炒肝兒。雍鳴緊随其後拿過另一碗炒肝兒。他爸好像發現一個大驚喜:“哎喲!你倆口味一樣呀?不像我跟那誰,一輩子吃不到一起。”雍鳴另一個爸爸手裡捏幾支羹匙從廚房出來,笑呵呵抱怨老伴兒:“瞧您說的,全家連狗都跟您吃不到一塊兒去,您還指望我呢?”果不其然,桌邊這位喂好寵物端起豆汁兒呷一口,神情暢快,長舒一口氣:“好東西,未必人人懂得欣賞?好比咱們雍鳴er。您說,對吧?”這老頭提兒子的時候斜眼瞥老伴兒,但是“對吧?”倆字問的是壽嘉勳。壽嘉勳連忙點頭附和:“是是,好東西。”“哈哈!”給大夥兒拿羹匙那位老父親大笑兩聲,但不是得意那種笑。是揶揄調侃的,伸手拍拍雍鳴肩膀:“誇你呢。”雍鳴哭笑不得接過羹匙:“我可真謝謝你們了。”這時地上的黑八哥揀完點心渣,開始多嘴多舌接人話:“好東西!什麼東西?”雍鳴趕緊又從他爸面前碟子裡拿起個脆焦圈,捏碎扔地上。可惜仍未及堵住那張鳥嘴。——“嘎!不是東西。”壽嘉勳聳眉憋笑,心說這張鳥嘴居然比雍鳴的嘴還欠。雍鳴伸腳,作勢要踢他家小畜生。黑八哥嘎一聲跳開兩步,然後梗着脖子反擊:“單身狗!”雍鳴懶得搭理它,轉回身繼續就油條喝炒肝兒。倒是他腳邊的哈巴狗,不曉得是有心護主,還是自覺受到羞辱,忽然發起火來,汪汪叫着拔起小短腿跑去追鳥。這一家子人口不多,熱鬧卻一點都不小。随日光漸盛,太陽的熱意穿透穹頂灑在衆人頭頂,壽嘉勳擡頭眯眼仰望晴空。藍天白雲之上,一輪烈日正在綻放灼灼光華,很刺眼,但它要将世間每一個晦暗的角落撬開縫隙的執拗勁頭,又叫人内心十分熨貼。雍鳴扭頭詢問:“熱嗎?我把陽棚展開,遮一下?”壽嘉勳伸手阻止他拿搖控器:“不用,很久沒曬太陽了,曬一下很舒服。”紡鳴他爸附和:“曬太陽好,人一定要接地氣、照天光,這樣最健康。”壽嘉勳笑眯眯點頭表示認同。老爺子繼續跟他搭話:“帥哥兒,你頭發怎麼回事啊?少白頭?”“是啊,打小就這樣。”“有個性!”老頭給他豎大拇哥,純粹無腦誇,然後追問:“您說話聽不出口音,老家哪兒的呀?”壽嘉勳說:“本地的,朝陽群衆。”老大爺扁嘴點頭,表情甚為贊歎:“哎喲不錯,家大業大。”壽總如今的确“家大業大”,不過老頭兒這句話裡指的不是他個人,是跟他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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