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過去,他變得更加沉穩内斂,一如三年前一樣令人心動。林錯心裡這麼想着,目光掃過他紅潤的嘴唇。“什麼時候有這個想法的?”江疑被她那毫不掩飾的目光看的眼神一晃,些微有些不自在的開口。林錯遲疑了一瞬,也沒有瞞着他:“一開始就有,隻是不太确定,催眠殺人必須要有足夠強的能力才能夠做到,我并不覺得時錦文周圍會有這樣的人,但現在看來,最不可能的,反而最能解釋時錦文的死亡。”“那你接下來準備怎麼做?”江疑問道。林錯抿嘴思忱了一瞬:“我想再去時錦文家裡看看,畢竟那裡是第一現場。”江疑一直插在兜裡的手拿了出來,撩了撩額前碎發,站直了身體,一本正經道:“我跟你一起去。”“啊?”林錯疑惑地看着他:“倒也不……”“路上正好說說安新源的事情。”江疑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人已經轉身走了:“給你三分鐘安排工作,我在下面等你。“林錯盯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拐角之處才扯了扯嘴角,一聲無奈的歎息之後回到重案組。“車宇,等時錦文生前的監控錄像送來之後你繼續研究,主要觀察時錦文的神态,狀态,情緒變化之類的情況,對了尋哥,時錦文的助理找到了沒有?”“沒有。”尋一誠說着一臉憂愁:“根據時錦文公司的前台講,我去了張琪租住的地方,房東表示張琪一周前已經退房,我正準備查一下她是否有出市出省記錄,大數據條件下,找一個人不難。”“好。”林錯點頭,盡快找到張琪的下落,時錦文遇害前這麼敏感的時間她忽然無故消失,肯定有問題。”“薛哥,你去一趟趙勤前妻那裡了解一下情況。”林錯說完,想了想,将自己的懷疑說了出來:“其實我一直懷疑,時錦文是被人催眠死亡,我再去時錦文家裡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新的線索,對了,時靜和杜淩飛那邊還要盯着,雖然這兩人都有很明确的不在場證據,但不在場證據在時錦文的案子裡好像并不适用。”“催眠殺人?”車宇很吃驚:“雖然聽說過這種殺人方法,但誰又會為此殺害時錦文呢,再說了,催眠殺人,那催眠者一定是能力出衆,我們在調查時錦文社會關系的時候,并沒有發現她身邊有這類人或者接觸過這類人啊。”倒是薛文博,他沉默了半晌在想着什麼,在車宇說完之後幽幽開口:“但現在,除了這個可能性我們也想不到更合适的懷疑方向了,的确,時錦文的死太詭異了,一個人明明沒有任何自殺的動機卻跳樓身亡,如果說時錦文當時是被催眠了,那麼……”薛文博看向了林錯。林錯眼眸微凝,聲音沉沉:“一旦觸發了催眠這預留的哨點,那麼對時錦文的催眠就會完成最後一步,也就是時錦文的自殺。”“這也太恐怖了。”車宇目瞪口呆:“欽城還有這等高手?”林錯抿了抿嘴,一看時間,江疑說的三分鐘她已經超過了一分鐘,她匆匆結束話題:“好了,時間不多了,大家各自行動吧,随時保持聯系。”江疑的車子在警局是個異類,黑色賓利在一種警局用車中顯得鶴立雞群,所以林錯找的非常容易。既然要出去,肯定是坐江疑的車,這點林錯十分上道,反正自己那輛i實在是放不下尊貴的江大警官。索性江疑并沒有在意林錯遲到的事情,見她十分不上道的坐在了後排,後槽牙又緊了緊,沒說話,冷着臉将副駕駛座椅的重新調回到了最初的位置。林錯一開始有些莫名其妙,車子都開起來了,透過後視鏡看到江疑那張冷冽的臉,她才後知後覺副駕駛的位子是江疑專門為她調整的,隻是自己不識擡舉,沒往上湊。莫名有些心虛。“那個……”其實這些天林錯想了很久,兩個人總得破冰,不能一直這麼别扭下去,她往前湊了湊,臉上帶着幾分心虛的笑意,聲音軟軟的:“師兄……”江疑握着方向盤的手術倏地收緊,指節分明,下一瞬差點沒看清紅燈,緊急踩了刹車,巨大的沖力使得林錯身子往前一撲,江疑瞬間伸出一條胳膊将人擋住,同時一句怒氣怦然地聲音在狹小的車廂響起:“這時候還鬧!不要命啦!”林錯小腹吃痛,但因為江疑剛才用手擋着,倒也沒有多大疼痛,此時車子正好停下,她一擡眼就看到江疑那張震怒的臉,他鮮少生氣,每次生氣的時候眼睑都會帶着幾分紅意,總讓她覺得委屈的是他,犯錯的是她似的。“我就是想說。”林錯小心翼翼往後移了移,直視着他那還在震怒中的眼睛:“你每次這樣對我,我都挺難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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