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總覺得諸伏景光這家夥在卧底之後男人味了很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中間在美國呆了一年,導緻身上都有了美歐那邊人的某種性·感特性。
諸伏景光站在病房外面的時候,眉目都要遠比之前在警校時期深邃許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徹底從青年步入到了男人的狀态,還是因為曾經在結業典禮上的一句玩笑,讓他真的蓄了胡渣而更加an了起來。
真可惡啊。
明明說好大家一起單身到三十歲再一塊兒準備相親的。
結果這個賊家夥居然提前結束了單身。
還是在自己卧底期間,簡直就是堂而皇之的一邊工作一邊談戀愛。
但是,這家夥目前看起來似乎十分苦惱。
松田陣平站在和他有三步之遠的吸煙區,細細的品味着唇齒間的苦澀味道:“她知道你的身份了?”
蘇格蘭“嗯”了一聲,跟着說了句:“包括他的。”
松田陣平咬着煙絲長長地舒了口氣,調侃道:“真是不小心啊,去做任務的時候沒有嚴格的經過培訓嗎?這可不應該啊,你們倆在警校時期可是響當當的出色,難道是你被美色誤事了嗎?”
這家夥還是一如既往的嘴巴欠揍。
如果這個時候站在這裡的是降谷零,倆人八成又要出去在雨夜裡面切磋幾回合。
但諸伏景光畢竟沒有那麼急躁,他聲音溫吞聽不出情緒:“老實說,我和他到現在都沒搞懂,裡野到底是怎麼看穿我們身份的……”
好像,就是知道。
這麼簡單而已。
諸伏景光站起來的時候西裝褲腿稍微多了些許褶紋,包裹着他精瘦修長的腿型,影子無限蔓延。
手裡的那張報告被他放回到了口袋裡,眼睛裡倒映着無限漫長的迷霧。
松田陣平掐滅手裡的煙絲,朝他走過來:“怎麼了?覺得這張血常規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問題,和警視廳的鑒定結果完全一緻,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有問題。”
諸伏景光說了一句松田陣平一點都沒有聽懂的定論。
松田陣平嘴角彎彎:“你在說什麼繞口令嗎?”
“十五年前,我帶她去的那家醫院,明明看到有一個人在偷偷的在她的血管裡抽血……”諸伏景光倚在牆邊,素日柔和的臉上銘刻着少許寒鋒。
十五年前。
還患有失音症的小景光明明看到有一個人拿着針管,在病床上的那個孩子昏迷的時候從血管中抽出一小截血液。
那醒紅的血雖然隔着針管但還是能讓小景光感覺到濃郁的鐵鏽味。
事後,沒有人承認自己去抽了小女孩身體裡的血。
說不出話來的小景光也在自己患有失音症之後,第一次感覺到了某種無力感。
他想要知道,那個人為什麼要抽女孩的血。
也想知道,為什麼抽了那個女孩的血不承認。
諸伏景光此時此刻的這種冷若冰霜的表情,松田陣平也曾經見到過。
就是在查找當年殺害他父母兇手的時候,就是這樣一幅上面都聽不進去一定要探尋到真相不罷休的表情。
松田陣平輕笑一聲,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我想,你現在的處境應該很舉步維艱吧。”
身為間諜,自己最開始的身份用不了。
想要查的東西有很多也必須要讓被人代勞,否則自己很容易暴露。
松田陣平在警校時期有一點跟自己的那位早亡幼馴染學到了,那就是某種特别喜歡暗中動手腳的賊膽,他從口袋裡拿出一截沾血的紗布,用一個密不透風的證物袋包着。
捏着煙絲的指尖捏着塑料薄膜,在諸伏景光的面前晃了晃。
“既然這樣,我幫你查查也沒什麼不可。”松田陣平說着,又露出三根手指。“作為報答,你得請我吃三周的早餐。”
川合裡野醒過來的時候看到一個人站在床邊,她口幹舌燥像是被火燒了個透。
聽到床上的人有蘇醒過來的意思,蘇格蘭從窗邊走過來伸手摸了一下川合裡野的額頭,微微松了口氣:“退燒了,你真是把我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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