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谑的目光投向鐘子顔:“我記得是誰說自己不愛在戶外跑步來着?說蚊子多,路也不好跑,不如健身房。"
鐘子顔淡淡的:“那是以前,後來改了。”
歐陽希太懂了,立刻接上,問:“什麼時候改的?”
鐘老闆被許多媒體圍着問尖銳的問題仍然能對答如流,她此刻卻沉默了幾秒,笑了笑說:“第一次遇到金曉南的時候。"
饒是知道答案,但親自從鐘子顔嘴裡聽到這句話,還是讓衆人發出了“哇”的起哄聲。
金曉南反而成了最驚訝的那個,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鐘子顔說不出話來。傻孩子,這估計夠他樂個十天半個月的。
“哎,好甜。”暢安笑着歎了一聲,"搞得人突然好想談戀愛。"歐陽希嗓音沉沉:“我們現在沒在談?”
"結婚了就是另一種感覺了,是吧。"鐘子顔答的是歐陽希,眼睛卻看着時章和宋拂之。
這話倒是引起了宋拂之的思考。
他本來覺得婚姻就是平平淡淡的,和他爸媽那種差不多。柴米油鹽,生活瑣碎,彼此是家人多過戀人,但他卻清晰地感到自己逐漸産生的心動。
那是一股沖撞的、失控般的力量。
時章沒回答鐘子顔,隻是轉頭看着宋拂之,墨色的眼睛裡閃着細微的光。好像不用多說什麼,看着對方就懂了。
“哇,我的公主!”
小羽稚嫩的童言童語突然打斷了大人們的聊天。
暢安回頭一看,小羽一直蹲在旁邊往大金身上貼貼紙。
大金毛很乖地蹲在地上,笑着吐舌頭,金色的毛上全是亮閃閃的小貼紙。
金曉南第一個笑了起來,哈哈哈地摸手機,說實在是太可愛了。
暢安無奈地說抱歉,給大金添麻煩了。金曉南說沒事兒,大金瞅着也挺樂呵的。
被孩子這麼一打岔,也沒人記得什麼結婚相關的問題了。
小羽說她口渴,鐘子顔忙把她帶的那些飲料和啤酒都放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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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到宋拂之手裡的時候,鐘子顔頓了一下,問:“宋老師喝酒嗎?”
宋拂之爽快地說:“喝。”
還開了句玩笑:"怎麼,我不像是喝酒的人嗎?"
"沒。”鐘子顔大笑,“宋老師看着為人師表,想象不出來你醉的樣子。"宋拂之确實沒醉過,他隻知道自己酒量不差,具體多少不知道。
暢安“哎"了一聲:"今天小羽在呢,喝不了多少。回程的晚上我們再去喝,讓奶奶先接小羽回家。"
歐陽希點了老婆一下:"少喝點。"
小酌怡情,衆人開了酒,舉在一起碰杯。六瓶啤酒,一瓶橙汁。
小姑娘好奇地吵吵,說也要喝酒,她媽媽用筷子沾了一點給她嘗,小臉立刻皺了起來,說好難喝。
金曉南從車裡拿了把吉他出來,歐陽希驚了:"你們連吉他都帶了?"
“野營怎麼能沒有吉他。”
金曉南随意地坐到椅子上,單腳放松地垂着,撥動琴弦。年輕人身形挺拔,圓圓的眼睛卻一直看着鐘子顔:“你想聽什麼?”
小羽坐不住,跑去旁邊鼓搗自己的天文望遠鏡,嘴裡喊着:"媽媽,那是不是飛馬座!"
初秋曠野的夜裡,晚風清涼,星燈點點,年輕人彈琴低唱,小孩仰望星空。惬意悠閑,一派安谧。
宋拂之抿入一口酒,稍覺恍惚。他此前未曾有過這樣新鮮的體驗,這是時章帶給他生活的新變化。
剛剛的話題沒有繼續下去,宋拂之卻記得。他轉頭望向時章,問:“你以前為什麼學攀岩?”
時章放下酒,道:“最開始是因為工作需要,想着去野外采集的時候多少可以用到。”
思索了一會兒,他又補充說:“而且我那會兒精力旺盛,喜歡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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