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對于張媽的存在,姜娴有些意外,丁姨家不簡單啊,還有傭人?
不過院子倒是不大,除了主間,側邊便是一排廂房,廂房窗子大開,此時,他們正走在回廊上,姜娴從窗口随意往廂房内掃了一眼,又是目光一閃。
她一低頭,瞥了一眼丁姨的手,然後不動聲色的挪開了。
一擡頭,就感覺顧珩捏了捏她的手,而丁姨更是開口直言:
“姜姑娘對漆器有研究?”
姜娴又看了一眼顧珩,見他笑看着她,捏捏她的手,溫聲道:
“丁姨家的丁叔,原是華都的大學教授,對古物最是有研究,丁姨隻喜歡其中一種,便是漆器。”
他又看着丁姨,難得的話很多,甚至還隐隐帶着炫耀自豪之意:
“我家胖丫兒什麼都好,特别有本事,尤其是眼力界特别厲害,在認識古物這事兒上很有眼光。”
這一通突然而來的彩虹屁,讓姜娴都不好意思了。
哪有這樣的男人,在外人面前這麼不要臉的,還嘚瑟呢?
不過,她心裡又沒來由的高興是怎麼回事?
姜娴雖然假裝自己不在意,但心裡高興,雪白的臉頰上突然就升起了兩抹紅暈,如梅蕊初綻,看的一旁的顧珩渾身一緊,感覺心中的愛憐都要滿溢出來,他的臉也跟着一紅,卻舍不得移開眼光。
丁姨隻覺得自己已經在此處站不住了,要不是怕吓着姜娴,破壞了她溫婉的形象,她已經跳起來揪住顧珩的耳朵冷笑不止了。
有他這麼當晚輩的嗎?自己找了個漂亮的對象,就跑到她這裡來炫耀,他還有沒有良心?
可憐,她家老丁這會不在家,在外面風吹日曬的受罪呢。
且看她回頭等姜娴不在這兒,她不削他。
不過,顧珩的話也着實讓丁姨有了好奇和期盼:“想不到姜姑娘小小年紀還懂這麼多?不知道你師從何人啊?”
姜娴眨眨眼,她哪裡有什麼師傅?就算有,那也早就作古了,她如果說,那時候,在已經确定要将她送入宮中當探子的時候,她連喝粥的小碗用的都是犀皮漆器,會不會被打?
當然這話也隻是想想,她是萬萬不會說的,她低頭掩飾性的摸了下鼻子,嘴巴卻是舌燦蓮花,張弛有度:
“我沒有師傅,是小時候,家裡來過一個老大爺讨飯吃,後來他為了報答我們一飯之恩,就留下了一本書,其中就是講的一些古物之事。”
“實則,除了那本書,我并無太多研究,隻是從窗口看見裡面有一個方角櫃,這櫃子表面,粗看花紋流暢光滑,紅黑黃綠四色相間,彩色紛呈,迷離浮動,使人觀之有變幻莫測之感,這般紋路和特點,倒好似犀皮漆器!”
其實,姜娴觀察到的不止這些。
從窗戶觀之,那大屋之中,東西可多了。
其中,不僅有犀皮漆小方角櫃,還有筆筒、耳杯等物,别的沒仔細看,但那方角櫃靠近窗口,從那漆胎的分布,花紋顔料的剝落情況,粗略估算,估計有四百年左右的曆史了,按照如今華國的算法,那會子應該屬于一個叫做明朝的時代。
不止這些,其中還有大大小小的木胎在其中,還有畫筆、漆桶、砂紙……俨然一個漆器制作工坊的蔭室。
難怪從剛進門,她就聞到了淡淡的生漆的味道。
其實便是顧珩不說,姜娴也仔細看了一眼丁姨的手,那手指骨節偏大,手指間甚至有劃痕,可見會制作這些漆器的應該就是丁姨了。
不僅是丁姨,姜娴挑眉瞥了顧珩一眼,顧家大嫂的梳妝台上有一個梳妝盒,也是犀皮漆制的漆器。
前些日子,她去顧家送鹵味,看顧欣也在擺弄一個梳妝盒,雖然不是複雜的犀皮漆,但也簡單的以漆油調色,描述出了紋飾,雖說新物,但手藝不差。
她當下抓住顧珩問了下來曆,聽說是顧珩做的。
所以,顧珩還會幹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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