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你穿成這樣,不就是來勾引男人的嗎?”
孔妙羞憤的側過頭不言語。
傅春聆打量着她,忽然,目光駐留在她臉上。
方才隻顧着說話,加之房内晦暗,此時貼近了看,發現那臉上滿是巴掌印,時間久了似乎消退一些,粉粉紅紅的一直延伸到頸部。
傅春聆問她:“臉怎麼了?挨了誰的打?”
孔妙小聲道:“是奴家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傅春聆氣笑了:“摔跤能摔成這樣?”
孔妙瞥了一眼柳青青,眼神既膽怯又慌張,垂頭道:“請王爺不要再問了。”
傅春聆唇邊泛着冰冷的笑,他要是連這都猜不到,那得糊塗到什麼程度。
“說,到底被誰打的,本王為你做主。”
“是、是……”
柳青青一看她還想告狀,氣憤道:“王爺,這女人鬼話連篇,您别信她,她……”
無視衆人各樣的目光,抱着女人坐下來,傅春聆橫了柳青青一眼,止住了她下面的話,冷聲道:“柳青青,你活膩歪了吧?”
柳青青愣了一愣——傅春聆鮮少連名帶姓的叫她,既然這麼叫了,說明是含了火氣的。
她目光流轉,很快笑着說:“隻不過是姐妹們鬧了一點小矛盾而已,打打鬧鬧本就是常事,但鬧得太過火,也是要依規矩責罰一頓,否則一個個毫無規矩,豈不無法無天了?”
說話間瞥了孔妙一眼,笑吟吟道,“妹妹可是覺得我罰錯了?”
孔妙連忙搖頭。
柳青青用絹帕掩在鼻端,不經意的遮住嘴角淡淡一抹冷笑。
原是想讓她當衆出醜,好讓傅春聆看清她放浪不堪的本性,唾棄遠離她,現在看來,事情卻沒有如她預料的那般發展。
賤人,平時不聲不響的,居然學會裝柔弱賣慘了。
都怪若蘭出的馊主意!
旁邊的若蘭對上她淩厲的眼神,心想今天這事要搞砸了,估計柳青青不會放過自己。
于是語氣嘲諷的對孔妙道:“在這怡蘭苑裡,哪個姐妹沒挨過打受過罵,妹妹如此喬張做緻,可不是瞧傅王爺來了就這般哼唧?”
孔妙道:“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哼哼唧唧了?”
若蘭見她居然敢跟自己嗆聲,不禁惱羞成怒,但又礙着傅春聆在場,不好發作:“你還覺得自己冤了?為什麼不教訓别人,就單個兒教訓你,還不是因為你不知廉恥!苑裡姐妹的男人都被你勾引過……”
“好了,王爺還在這裡呢,如此吵嚷成什麼體統?”柳青青的眼風斜斜掃過去,“若蘭,收聲吧。”
柳青青嘴上說着讓她收聲,可那眼神分明又是讓她繼續的意思。
若蘭揚了揚脖子,道:“青姐姐忒心善了才會為你說話,我可沒那麼好糊弄!那玉佩是不是你偷的?昨天你自己都承認了!”
這玉佩明明是……孔妙瞄了傅春聆一眼,急急牽住他的暗紋深青袖口:“王爺,才不是她說的那樣,奴家沒有偷東西。”
傅春聆低頭看女人一眼,見她仿佛是含了莫大的委屈,唇瓣在微微顫栗,眼睛直直地盯着他,滿是祈求與懼色。
明知道她是在裝模作樣,但就是很吃這一套。他淡淡道:“什麼玉佩?若口說無憑,本王治你一個誣陷之罪。”
若蘭想借機好好表現一番,也不深思,谄媚地遞出玉佩,媚聲媚氣答道:“回王爺,您看這玉佩眼熟嗎?”
傅春聆瞥了一眼,并不感到意外。
若蘭得意洋洋道:“現成的贓物在此,這賤婢不但偷了您的玉佩,還嘴硬不認,王爺,您可要好好責罰她呀!”
傅春聆似笑非笑,又蘊含了一點隐秘的笑意:“嗯,确實要罰。”
孔妙聽了他這話,委屈道:“王爺,這玉佩明明是你送的,為何要罰奴家?”
傅春聆長眉微挑,問:“那你說,本王為何給你這枚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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