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珲昨夜回來的晚,一回來便聽小厮說父親的私生女找上了門,還說這私生女生的一副好樣貌,他聽了後十分感興趣,今晨特意掐着時辰來瞧瞧。
原想着這私生女不過是被粗鄙的商賈養大的,就算有幾分顔色也應當是渾身充滿銅臭氣,小家子十足,可沒想到眼前這少女竟這般出塵卓然、纖塵不染。
這少女一張小臉白嫩的仿佛能捏出水兒一般,那腰細的他瞧着單掌便能掐個囫囵。言珲閱女無數,他看得出這位叁妹妹的溫順中還夾帶着隐隐的冷漠和不屑,明明身份卑微如塵,卻還傲着一口氣,可這樣的女子,反倒是容易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不錯,不錯……”言珲的眼睛幾乎黏在了言清漓身上,怎麼也挪不開眼。
孟氏深知自己兒子的本性,當即蹙起了眉,卻又礙于言清漓與言如在場不好說什麼,隻随意又與她們說了兩句,便将人打發走了。
出來後,言如依舊木讷的與言清打了聲招呼,便帶着婢女回了自己的院子。
言清漓卻沒急着回去,她帶着玉竹去了昨日那池塘邊散步,如今正值夏末,又是清晨,滿塘白荷争相綻放,當真是景緻宜人。
“小姐,我們不回去嗎?”玉竹不解,她記得言清漓隻喜歡擺弄藥草,對花草沒什麼興趣。
“再等一等。”言清漓慢悠悠走在池塘周圍的闆石路上,也不似賞荷的樣子,反而伸手摘了片蘆葦葉,一片、兩片……直到将那株蘆葦葉都快摘秃了,言珲的聲音才從身後傳來。
“這不是叁妹妹嗎?逛園子呢?”
言清漓仿若被言珲的聲音驚到一般,她慌忙丢下手上的葉片,轉過身那用一雙濕漉漉眼睛瞧着言珲,怯聲道:“二哥。”
言珲被她瞧的心裡一酥。
若論容貌,盛京中比言清漓美貌的女子不是沒有,可她身上卻有種難以言喻的氣質,她看起來清麗脫俗,可那雙媚眼瞧人的時候卻像長出了鈎子似的,勾的人心癢難耐。
言清漓被言珲赤裸裸的目光盯得臉通紅,她低下頭,微微福身,便要是告辭了。
許是因這闆石路面不平,又許是因她緊張,在經過言珲身邊時,她突然踉跄了一下。
“叁妹妹小心!”言珲忙托穩言清漓的腰,又被她身上一陣淡淡的桂花香撲了個滿鼻,他趁機在那軟腰上掐了一把。
言清漓這回是連耳根子都紅透了,她慌慌張張的道了聲“多謝二哥”後,便急急忙忙走了。
言珲瞧着她的背影,“嘶”了一聲,當真是個又香又軟的女子。不知怎的,不過是捏了一把那腰肉,言珲此時就開始覺得口幹舌燥,小腹燥熱。
一個灑掃婢女剛好打掃到這邊,見着言珲在這兒,連忙墩身行禮:“二少爺。”
言珲蹙眉瞧了那婢子幾眼,忽地将人拉進了一旁的蘆葦叢裡,叁兩下就扯了那婢子的衣裳,在她的奶子上狠狠揉了幾把後,急忙掏出自己梆硬的陽物,胡亂的向那婢子的穴兒裡塞去。
“二少爺!不要啊!”那婢子臉上臊紅一片,一邊推着言珲,一邊嬌喘連連。
言珲直接薅住了那婢子的頭發,頭皮牽着眼皮都被扯的挑了起來:“閉嘴!伺候好二爺,二爺擡你做個通房。”
雖然這言府中的下人都知言珲有可怕的癖好,但他畢竟是主子,相貌也英俊,府中被言珲臨時起意占了清白的婢女也不是沒有,之前前院澆花的雨兒就是被言珲酒後玩了一次,随後就給擡了通房,聽說日子過得很是滋潤。
那灑掃婢女一聽自己也能改變命運,不必再做那些粗活累活,當即就張開騷穴兒就與言珲抱在一起,任他粗暴肏弄。
另一邊,玉竹疑惑言清漓為何要故意等言珲,又為何故意要引誘他,她的目标難道不是小公爺言琛嗎?
言清漓笑了笑未過多解釋,隻道:“且等着瞧吧。”
……
日子就這麼流水般的過去了七八日,這幾日的言府中,大事未發生,小事倒是有幾樁。譬如二公子言珲又擡了個婢子做通房、朱丞相帶着嫡女朱妙林拜訪言府,結果言婉卻與朱妙林發生争吵,鬧的不歡而散。
那些都是與言清漓無關之事,言清漓隻是每日去給孟氏請安,除此之外,她都老老實實呆在自己的院子或是逛逛花園,處事十分低調,隻偶爾會與言珲與花園中“巧遇”,且次次都會出現點“意外”,不是被言珲摸着了手,就是被他不小心摟到了腰,直将言珲勾的整個人丢了魂兒似的,每次都要欲火沖沖的回自己院子向通房侍妾們發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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