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溫柔拍打着舷窗,夕陽沉落,在蒂安娜沉睡之際,艾德裡安帶她回到了遠行号上。
但眼下她并不在自己的船艙,而是躺在艾德裡安的床上。
艾德裡安不在房間裡,蒂安娜撐着床,想坐起來,可手臂稍用了點力,頓時感到一陣酸痛。
而腿間更是脹痛不已,還有些黏糊,像是那些液體還留在身下。
起了一半的身體“咚”倒回去,發出沉悶的一聲響。
醉酒時的記憶驟然湧上腦海,與西蒙在地下城縱淫荒唐的畫面浮現在蒂安娜眼前,她睜着眼,面色怔忡地躺了會兒,忽而擡起手,不可置信地往自己臉上甩了一巴掌。
她急需證明地下城裡荒誕的一切隻是她做的怪夢。
她甯願承認自己骨子裡是個蕩婦,想被艾德裡安的雞巴操想得做了下流至極的春夢,也不願意接受那個被一條尾巴實實在在操到失禁的醉女人是她自己。
她睡得腦子發懵,力道沒控制住,白皙的臉頰被她自己扇得泛起薄紅,疼痛刺激得她完全清醒了過來,可這卻也證實了那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事。
甚至這“啪”的一聲,叫她聯想起了更多荒淫無度的記憶。
她懊悔地閉上了眼,忍不住想,西蒙帶她離開時又好好地幫她帶上帽子嗎?有貼心地整理好她的裙子嗎?
那裡的守衛在進隔間時聞到裡面奇怪的味道會不會知道她和西蒙在裡面放蕩行事。
再恐怖一些,會不會有人聞出來那淫靡的氣味,猜到她在裡面被幹到尿了一地。
以西蒙的性格,絕對不會在離開時将那裡打掃幹淨。
蒂安娜咬住唇,面色羞紅,忍不住在心裡開罵。
混蛋西蒙!臭小狗!臭艾德裡安!臭尾巴!
甲闆上,正看着船員升起船帆的艾德裡安忽然打了個噴嚏,他疑惑地皺了下眉頭,揉了揉鼻子。
他看了海上沉落的夕陽一眼,轉身下了樓梯。
蒂安娜罵了幾句,忙掀開身上的薄被往下看了一眼,身上的裙子不是之前那件,應當是西蒙或艾德裡安重新買的。
但具體是什麼時候幫她換上的,蒂安娜就不知道了。
她拉高被子,将鼻子捂進被子裡,和艾德裡安身上相同的好聞氣息湧入口鼻,蒂安娜聞了聞,有點煩躁地想,怎麼一股他身上的味道。
她一邊不滿,一邊又忍不住狠狠吸了一大口,捂得有點喘不過氣,才把臉伸出來。
她緩緩撐坐起來,發現她的靴子不知所蹤,床下立着一雙新的皮靴,和她之前那雙相似,甚至靴筒裡也有一個暗袋,她的匕首就插在其中。
她穿好鞋子,坐在床邊打量着艾德裡安的房間。
依舊簡單幹淨,但他本該整潔的書桌上卻放着一盆盛放的瑪格麗特,旁邊還躺着本書。
蒂安娜怔怔看了那瑪格麗特好一會兒,走近書桌,彎下腰輕輕嗅了嗅中間一朵粉白的小花。
還是她喜歡的花香。
夢境裡的回憶和地下城裡半醉半醒的交談告訴了蒂安娜西蒙的身份。他并非什麼擁有兩個靈魂的怪物,他隻是那隻可憐的、奄奄一息的小貓,他還是今生與前世的艾德裡安。
闊别十七年、性格大變的艾德裡安。
蒂安娜坐進椅子裡,手掌搭在桌面褐紅色牛皮書殼上,無意識地撫摸着上面凸顯的文字,心中思緒萬千,塞滿了疑問。
忽然,她感覺手下的書本并不平整,裡面像是夾着什麼東西,她打開一看,見裡面躺着一張對折整齊的褐色油紙,中間夾着一張書簽似的玩意兒。
蒂安娜取出油紙,發現裡面是她送給艾德裡安的那朵百合花。
白百合已有些枯萎,但花瓣卻還完好無損,妥帖地壓放在油紙間,已成了薄薄一片。
馨香的花汁榨了出來,帶點淺綠色的乳白,暈染在花瓣邊緣。
如果在之前,蒂安娜定會覺得這是情緒内斂的艾德裡安所為,隻有他才會偷偷将她贈給他的一朵普通花枝妥善保存。
可現在,她卻不确定究竟是艾德裡安還是西蒙想要留下它。
可她很快又反應過來,這有什麼區别,兩人都是艾德裡安,無非是一個比另一個虛長幾歲,性情稍有不同罷了。
如今的她和以前天真愚蠢的模樣也大不相同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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