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相親什麼的為什麼要叫上我呢?”在禦花園的一處涼亭内,一個穿着三爪金龍青金色袍服的十二三歲少年,一臉無奈的對着自己這個現在表情苦大仇深的姐姐說出這一個疑問。
他并不是别人,是朱景铿的幼子,被封為豐郡王的朱先海。
朱恩曦聽到了自己這一個一母同胞的親弟弟說出這一句話,表情變得更難看。
她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在朱先海的腰間直接一扭,同時也嘴上不饒人:“哼,是你向父皇說我離開皇宮的事情,這一筆賬我還沒有跟你算呢!現在就這麼點事情你都有意見,信不信我掐死你!”
“痛!”朱先海感覺到自己腰間的劇痛,直接戴上了“痛苦面具”。
他内心之中直接瘋狂吐槽這個在外人面前顯得高貴文雅,但是就逮着他一個人欺負的親姐姐:“就算是我不說,父皇就不知道你跑了麼?早晚的事情都能怪到我頭上,真的希望你嫁到馬德裡,我們以後永遠不見……算了,這種念頭還不要有吧,畢竟這呆瓜姐姐我還舍不得以後看不到她。”
朱先海自然不會将自己内心之中的想法說出去,他看着漸漸松手的朱恩曦,好一會才說道:“這個事情要是被父皇知道,我可沒有好處啊……”
“嗯?!”朱恩曦準備再次加大力度,因為這一個答案可不是她想要的。
“别别别!!!”朱先海感覺到自己腰間再次傳來朱恩曦手指的觸感,直接求饒:“我去吧,有什麼事情你可得給父皇說是你的主意。”
“好!”朱恩曦這一個時候才松手。
……
在禦書房内,朱景铿聽着司禮秉筆太監陳洛的回報,嘴角抽搐幾下,最終一臉無奈的用手揉按自己的太陽穴,好一會才說道:“真的是胡鬧!”
“陛下,那麼需要讓豐郡王不要前往北海麼?”陳洛内心之中對此反倒是感覺到好笑,不過他不會在自己侍奉多年的主君面前流露出這一種相當作死的表情。
能擔任司禮秉筆太監這個内廷之首,陳洛同樣也是一個人精,自然明白什麼時候該迎合朱景铿。
“……”對于陳洛的建議,朱景铿内心之中也是有所意動,但是他在琢磨一二之後,直接搖了搖頭:“不,曦兒讓先海一同前往,無疑是對那一個貝卡斯爾·阿方索的抗拒,她不會不知道這樣做會讓對方的感觀大壞,甚至是可能直接讓這一次的聯姻失敗。
但問題在于,你們三廠一衛跟那一位張誠,是否能夠保證事情不出意外?”
說着這一番話的同時,朱景铿注視着陳洛,等待着自己這一個心腹大太監的答案。
“陛下,若是公主殿下以及那一位阿方索王子出現什麼意外,臣下提頭來見。”陳洛急忙半跪在地上,對朱景铿做出了自己的保證。
“嗯……”朱景铿點了點頭,并沒有對陳洛的表态說些什麼。
畢竟事情到了這一個地步,也隻能夠說是靜觀之後的情況發展了。
“那麼你覺得,那個張誠手下的人員水平如何?”朱景铿突然說起了這一個事情。
陳洛想了想,覺得還是引述吳晉興的說法:“用吳廠督的話來說,對方的實力很強,他對上那個叫做張誠的男子,基本沒有取勝的把握。
至于對方的手下,堪稱百戰精銳。”
“哦?”朱景铿用有些詫異的表情看着陳洛,他還真的沒有想到對方會直接引述吳晉興的話語。
因為他很清楚,自己下屬的四個大太監難以信服對方,甚至是在一些不大的事情上面相互使絆子。
雖說這樣的辦事效率不會很好,但是毫無疑問的一點,那就是這一種事情,他也樂意看到。
畢竟若是這些人抱成一團的話,那麼就輪到他頭痛了。
所以在聽到了陳洛的說法之後,朱景铿感覺到詫異也是情理之中。
不過在細想一下之後,朱景铿明白到這是陳洛認為這一個安排是相當重要的事情,故而不敢糊弄他才這麼說。
“很好,雖說朕對于那個貝卡斯爾的死活其實不太關心,但此事終究關乎到大明的臉面,若是讓一個大國的聯姻對象死在京師,世人又該如何看待大明,看待朕跟文武群臣?”
說完這一句話的朱景铿輕輕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揮手示意陳洛可以離開。
知道朱景铿是想要不被打擾的情況下休息一段時間,陳洛倒退着離開了禦書房,并且示意門外的侍衛關上禦書房的門。
……
下午三點左右,張誠帶着身穿一身淺黃色長裙的斯嘉麗,漫步在北海的一條河畔道路上。
北海這一個地方已經被不少人“包場”,這些人基本上都是張誠的手下以及“三廠一衛”的人。
對于這麼大費周章的安保,張誠的表情也是有些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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