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鑒昀撓着頭,一腦門官司的折回雅間,甫一進門就被淩少非滿臉揶揄的堵住了去路。
“嘿!還不快同我說道說道!”
“說道什麼?”蕭鑒昀道。
“自然是你跟那漂亮小娘子的淵源啊。”淩少非笑嘻嘻道:“我瞧你們在外頭老半天眉來眼去,那叫一個含情脈脈旁若無人,有這情況怎麼也不給兄弟透露點兒風聲,害兄弟白操心你的終身大事了。”
蕭鑒昀以拳抵颌,咳嗽了一聲,屈膝坐下道:“聽不懂你說什麼。”
“你倆當街都快抱上了還不可說?當我傻呢!”淩少非叫喚道:“快快快,老實交代才是你唯一的道路!”
“淩二公子!”白荷在一旁聽淩少非起哄那叫一個心如火燒,她紅眉毛綠眼睛了許久,直見蕭鑒昀的耳尖浮上一層淡淡的绯色,這才憋不住,插嘴道:“小侯爺家世淵博修養得體,絕不會無緣無故當街與陌生女子攀扯不清定是有什麼緣故!是吧!蕭小侯爺!”頓了頓,她暗示道:“莫不是因為那身衣裳同小侯爺丢失的一模一樣。”
“一樣嗎?沒有吧。”蕭鑒昀懶懶道。
白荷:“可那明明”
“我買的衣裳我自是比誰都清楚。”蕭鑒昀說。
白荷大失所望,面色不甘。
蕭鑒昀掏了掏耳朵,終于側目過來正視了白荷。
這一眼叫白荷的心情當即有陰轉晴,要知道這麼久以來,蕭鑒昀可是第一次正眼看她。
她想自己的諸般暗示明示,綿綿柔情,也終于打動了這位不甚開竅的小侯爺,博得一絲青睐,不料蕭鑒昀開口道:“那姑娘你見過麼?”
白荷如遭雷劈。
“合着你真不認識啊!”淩少非大為震撼。
“我是不認識啊。”蕭鑒昀翻着眼睛回憶道:“我方才攔她時随口問了句家長裡短,她竟沖我發了好大的脾氣,似是我調戲她一般。”
“哈?”淩少非駭然道:“家長裡短?你确定?”
蕭鑒昀的喉結滾了滾,底氣一般:“看着不像?”
“像。”淩少非無語道:“像個長的還不錯的欺男霸女的混球。”
蕭鑒昀:“”
“正如白姑娘所言!男女授受不親!”淩少非戳着案角教訓他道:“若非相識相熟,誰會一言不合拉街邊姑娘的手啊!你這不色胚嗎!登徒子!人家姑娘的清譽還要不要了!”
蕭鑒昀默了片刻,抓了酒來喝,神色忖度,那廂白荷心口酸澀不平,冷冷尖刻道:“淩二公子,恕白荷直言,旎芳閣此處的姐妹們皆是流落風塵,身世坎坷,不得已才做這些迎來送往的買賣,雖竭力自珍,仍舊會被外人看輕,所以說句難聽些的話,在意清白名譽的姑娘,絕不會現身于此,遑論孤身一人,此女的心術必然不正。”
“這”淩少非一時語塞。
白荷說完這番話,呼吸急促,心潮起伏。
她這些年見的男人如過江之鲫,好感的伊始是探索欲,當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心生好奇,這便是闆上釘釘的興緻了。
想她在蕭鑒昀身上下了多少功夫,博個正眼都如此艱辛,而那女人不過區區路過就引得蕭鑒昀如此!叫她白荷如何能忍這奇恥大辱!
她覺得自己像極了話本中的那些谏言的肱骨文臣,自揭傷疤的話她本不願多加提及,但為了動搖蕭鑒昀的心思她豁出去了!但願蕭鑒昀能由此對她心生幾分憐惜——
蕭鑒昀沉吟着,眼神忽的銳利,擡眸道:“那白姑娘能幫我打聽打聽麼?”
“什麼?!”白荷以為自己聽錯了。
“那位姑娘的來曆。”蕭鑒昀隐隐興奮道:“我也信她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此處!”
白荷的嘴唇顫抖起來,不知是被氣的還是憋的,一旁淩少非一拳捶在手心裡,竟還附和道:“對啊!這裡是白姑娘的地盤,白姑娘見的人多,消息也流通,定能替你尋着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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