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然間,楚霧痕胸膛急促起伏。
甚至遲遲不能平息,望着他耳垂的視線愈發炙熱癡迷,竟是讓謝雲澤想說的話都全部頓住,連指尖都忍不住蜷縮了下。
罵也沒法罵,就算挨打對他們來說都格外興奮,他實在是拿他們沒有任何辦法,隻能抿着唇、壓着惱怒盯着他。
好在楚霧痕還記得自己要做什麼,病态着魔般端詳他很久,便示意他坐在椅子上,就連低沉的嗓音都帶着點沙啞,
“或許你應當知道,怪物的領地意識都很重……”
“我們現在所有人都想要得到你,但是卻沒有任何人真正的做到,因為都沒有辦法在你身上徹底的留下标記。”
聽到這裡,謝雲澤的睫羽輕顫了下,無意識用手撫摸着右眼,除此以外還有鎖骨處留下的赤金色烈焰,都是瞿炎的烙印。
大抵是知道他在撫摸什麼,楚霧痕的臉色有瞬間的陰沉扭曲,但是很快又輕蔑地勾起唇來,“即便是瞿炎,給你留的印記也不算是徹底有用。”
“因為這印記隻能留下他的氣息,卻不能驅逐别的氣息。就像是現在,我也在你身上藏了标記,但是他們誰都沒能發現。”
這件事對于楚霧痕來說,就像是極其興奮顫栗般,半跪在謝雲澤的面前仰頭看他,近乎癡迷地道:“所以,讓我留下永久的印記吧。”
“這樣誰都無法占有你了,即便是那兩隻怪物,他們也不可能再在你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以後你也不會再受到他們的騷擾……”
“但是我會被你獨占。”謝雲澤輕輕地道,“然後任由你為所欲為,無法反抗。”
“我隻是想讓你隻看着我而已。”楚霧痕的眼底甚至流淌着詭異的色澤,“這難道不是我該有的請求嗎,你該滿足我的……”
這種可怖瘋狂的欲望,并在隻在楚霧痕的身上出現。
瞿炎跟明皓月全都會有,隻是表現的方式截然不同。瞿炎會更加強勢霸道,而明皓月的危險潛藏在他溫和的假面下,滲人又幽涼。
而不論是誰,對謝雲澤來說都是同樣的,他不喜歡事情完全超乎自己掌控,隻能夠沉淪在身體的享受和欲望中,連自己是誰都分不清。
也不知道是不是想瞿炎的時間有點多,他覺得眼皮的痕迹越來越燙了。
方才隐隐升騰起來的不安愈發強烈,讓他感覺到似乎真的會被瞿炎發現,且烈焰的氣息也在不斷往外滲透,好像是要将黑霧都燒成灰燼。
“你現在又在想誰?”楚霧痕突然擡頭。
大抵也是感受到别的氣息侵擾,他的神色陡然陰沉扭曲,蒼白病态臉上浮現出憤怒,“明明現在隻有我在你面前,但是卻想着别人……”
“但是我還沒有答應你。”謝雲澤咬住唇,即便是覆蓋着鋪天蓋地的壓迫感,也低啞着道,“你隻是在詢問我意見,我需要考慮……”
都還沒說完,謝雲澤便感覺到耳垂突然一疼,竟然是楚霧痕洩憤般重重地吮吸了下。
旋即忽然像是有霧氣般的觸感,猛然鑽進皮膚滑進四肢百骸,最後又豁然聚集到恥骨的位置,驚得他猛然回頭,就連瞳仁都輕輕收縮。
這個位置是楚霧痕早就留下痕迹的,但是因為藏得很深,除了謝雲澤以外誰都沒有發現。
但是很顯然他在憤怒與瘋狂下,灌注的痕迹又重又明顯,即便現在還沒有拔開衣服去看,謝雲澤幾乎都能夠感受到烙印逐漸的凝聚成型!
甚至還在逐漸勾起他燥熱,仿佛在拼命地想要将其他的氣息驅逐走,卻因為激烈糾纏而在體内橫沖亂撞,反複地觸碰他的敏感點……
若非他此時還坐着,說不定都會腿軟得跌跪下去,可即便如此也忍不住急促灼熱地喘息,難耐地緊閉上雙眼……
楚霧忽然将他懷抱着收緊。
就像是看出來謝雲澤從頭到尾都沒打算答應,陰沉的視線中還夾雜着瘋狂,“你隻能答應我,其他怪物都别想從我手中搶走你……”
可誰知道就在這時,眼眸都已經被熱氣氤氲得模糊的謝雲澤,卻竭力側頭看過來。
他的額頭滲透出大顆的熱汗,眼尾被暈染出薄薄的粉色,顯得脆弱卻又漂亮得驚心動魄。
而就像是他離開家前,對着瞿炎跟明皓月做出允諾似地,現在他失焦地看着楚霧痕,忽的很輕軟地笑了笑,驟然擊中楚霧痕的瞳仁。
“那你可能不知道,今天我為什麼要來。”
“又為什麼特地帶着他們的氣息來。”
他的确從頭到尾都沒有要答應楚霧痕的打算,事實上就在他被激怒得重新烙印下痕迹的刹那,謝雲澤就已經達到目的。
短暫的死寂間,楚霧痕隻顧着盯他那雙脆弱又薄紅的眼睛。
然而驟然間,室内沖天而起滾燙炙熱的焰浪,踏破黑霧席卷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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