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芩這個因為陰謀設計替夏侯玄禦受傷陷入沉睡,以至于成為夏侯玄禦心中白月光,被他惦念了半本書的角色,在醒來後就攪風攪雨,一度造成男女主角各種誤會和虐。但這現在都和她沒關系,因為她不是南宮芩,是唐梨,她不想關心這些,隻想知道自家的小男神如今怎麼樣了。
身體虛弱加上眼睛看不見,這給她打聽消息帶來了很大的困難,好在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哪怕她和原來那個南宮芩有些不一樣,沒有從前的記憶,也沒人懷疑過她。唐梨用着南宮芩的身體,旁敲側擊打聽巽奴的事,她不能直接問巽奴,便先問了夏侯玄禦。
誰都知道,南宮芩和夏侯玄禦青梅竹馬,還有婚約在身,南宮芩當年更‘癡心一片’,為夏侯玄禦受傷。侍女們沒有懷疑,将夏侯玄禦的事與她說了大緻。
在她們的訴說中,夏侯玄禦五年前不明原因的陷入昏迷很久,醒來後神智不清,偶爾會表現的像是兩個人,而三年前,北城出了一場混亂,有個人孤身一人殺入北城,殺死了夏侯玄禦麾下五大心腹,又在對戰中重傷夏侯玄禦,所以這三年來,夏侯玄禦大半都在閉關養傷。
唐梨将各種細節詢問對照,赫然發現距離當初夏侯玄禦殺她,已經過去了整整五年,難怪連南宮芩這身體都醒了,隻是不知道她為什麼又會在南宮芩身體裡重生。
“那個三年前殺入北城重傷夏侯玄禦的是什麼人?”唐梨心下有預感,略有些緊張地詢問。
侍女們并不太清楚細節,隻有一人遲疑道:“好像是一個殺手,叫什麼巽的。”
唐梨心頭一跳,又慢慢放下來。太好了,她想,巽奴沒有死。
“那你們可知道,這個巽現在何處,他有沒有事?”
侍女們奇怪她為什麼追問這個,紛紛道:“奴婢們都不知道,好像是個很厲害的殺手,但江湖上沒有他的消息,我們身在城中,也不清楚這些。”
唐梨聞言感到失望,但她明白不能繼續問下去了。隻要她好好活着,盡快把眼睛治好,總有機會找到巽奴的,她一定要找到巽奴,告訴他,她沒有死。如果可以,他們能一起回白鹿城去,或者去其他的什麼地方,就像她當初答應他的那樣。
當然,在這之前,如果可以,她想找機會殺了夏侯玄禦。必須讓這個垃圾知道,不要随便得罪女人。
遠在北城的夏侯玄禦并不知道‘白月光’也換了芯子,他此刻在閉關密室中痛苦喘息着,頭疼至極,一塊面闆在他面前時隐時現,很不穩定。
“該死!”夏侯玄禦恨聲怒道,擡手打碎了周圍的玉器擺設,忽然,他身子一頓,閉上眼暈了過去。沒過多久,暈倒在地的人又醒了過來,坐起後他看着自己的手神色陰沉而疑惑,又看向周圍破碎的玉器。
這些玉器究竟是什麼時候打碎的,他毫無記憶,腦子裡好像空了一塊。這幾年,這種情況時常出現,夏侯玄禦也清楚,可他始終沒找到治療之法,也沒找到源頭,不由神情郁郁。
“城主。”密室外有人叩響密鈴,夏侯玄禦起身走了出去,見手下畏懼地看了他一眼,呈上了一封信,“這是南城城主送來的書信。”
夏侯玄禦目光一閃,拿着信坐到主位上,拆開信細看。看到中途,他露出訝然之色,旋即笑道:“芩兒已經醒來了,這麼多年,她終于醒了。”
對于南宮芩,因為當初她舍身相救,夏侯玄禦十分感動,每年都會送大量珍貴藥材去南城,替她維系生機。
看到信的後半部分,夏侯玄禦收斂笑意,南宮賢在信上說,芩兒雙目失明,需要一樣寶物蜜陀生治療眼睛。蜜陀生,夏侯玄禦知曉,那是東城宇文家的秘寶,宇文金恐怕不願意輕易交出來。
南宮賢那隻老狐狸,難怪會寫信給他,原來是搞不定宇文金,想借他的手得到蜜陀生。先不論南宮賢如何,為了治療南宮芩,他自然要出手,畢竟是他心愛的女人,也是他日後的妻子。
沉思片刻,夏侯玄禦道:“拿筆墨。”他寫下兩封信,一份送去南城給南宮賢,表明他不日将前往南城探望未婚妻,一份則送去東城,給宇文金讨要蜜陀生,随信的還有一份重禮。
先禮後兵,如果宇文金不識趣,他不介意動手威逼。夏侯玄禦想起宇文金和巽相識,似乎還交情不淺,心中的惡意更添幾分,甚至于開始想如何在宇文金拒絕後,以此為理由侵略東城,就算不能吞下東城,也要給他們一個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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