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歎了口氣，微擰着眉，神色似乎很是沉痛。 淩相看在眼中，心底卻十分謹慎。 他們二人都很清楚這樁謀害皇嗣之事的始末，但他們二人卻也都不會将這件事情直白地攤開來說。 如今隻你來我往地說着場面話，各自的算計，他們各自也十分清楚。 淩相似是十分惋惜，也歎了口氣：“人心難測啊。” “是啊，人心難測。” 景和帝淺淺重複一聲，眸光微妙地盯着龍椅扶手上的純金龍頭，“要是後宮妃嫔都能如貴妃，皇子都能如熠兒一般，大臣都能如淩相一般為朕分憂便好了。” 淩相立即禮數周正地說道：“老臣當年深受陛下提拔，多年來為陛下所倚重，原為陛下和朝廷盡忠，肝腦塗地，死不足惜。” 景和帝點點頭：“朕相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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