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直播挺有意思。過去道士替人消災解難還得到處遊走，現在直播一開，大千世界無所不有，快遞還夠快，小鬼小怪的黃符就夠用，倒也省了她東走西跑。像那種豪門客戶，她自然随行就市。不過普通老百姓嘛，她也不會獅子大開口。女孩雖然還沒有收到黃符，但想都沒想就将四百塊轉給了6淺淺。她雖然離職了，但存款還有幾萬。四百塊錢，隻是她跟朋友吃一頓火鍋的小錢。“叮鈴”一聲響，6淺淺吃飯的時候看了一眼手機，就見小錢錢已經到賬了。她揚了揚唇角，這客戶倒是挺相信她。“淺淺，直播開的怎麼樣啊？”陳麗看到她大白天都在鼓搗這玩意，有幾分感興趣。“挺好的，漲粉了。”“哦？漲了多少？”陳麗大為意外，要知道現在人人都有手機，人人都能開直播間，可搞直播哪有那麼容易？她覺得能攢到粉絲的都挺厲害。她原先也在某音開過一個直播間，零星幾個人，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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