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左吳知道軍團的異動,他得出結論的速度會比倫恩更快些;畢竟天使剛在與白艾斯的融合後的争奪中暫且勝出,能夠使得沉寂的古老星門産生反應不是什麼難以想象的事。
倒是瑪瑞卡所創造的那抹屬于逝者的溫暖,在那創神檄文掀于虛空深層掀起的滔天巨浪中隻是被吹得搖曳而不是熄滅,更讓左吳刮目相看。
須知若沒有自己的吸收,那古畫晴空的外殼根本擋不住虛空的亂流;僅憑這點來看,那溫暖就比帝聯的頂尖戰争造物要高級一些。
可這能在缭亂的虛空中無比堅韌的溫暖,也僅僅隻是初丹天使們高維身軀的原始形态而已。
冥冥中又呼應着帝聯包圍着古老星門的戰場似乎不容樂觀,隻是這對于左吳他們來說畢竟是數千光年外的事,現在怎麼也不相幹。
列維娜在這清醒的一瞬說出其所聽見的事後,便再度陷入了恍惚的夢中;不時發出的夢呓像在唱她家鄉的兒歌,偶爾也會念叨左吳和艾山山的名字。
在駕駛古畫晴空的艾山山關切地看了自家女仆一眼,又咬牙轉回頭去重新聚起精神,向左吳問道:
“古畫晴空大概偵測到瑪瑞卡的‘溫暖’在什麼地方了,怎麼說?我們要過去看看麼?”
“當然,”左吳點頭:“教授他們肯定也被創神檄文絞碎,而複蘇肯定是從那抹溫暖附近開始;”
“你也看見列維娜的狀态了,我們不可能一直依賴她聽見的聲音,能找到瑪瑞卡這個專業科學家來聽聽建議,也是我們在虛空中找到爆炸源頭的希望……或許也是唯一的希望。”
艾山山笑了下:“倒是希望古畫晴空抱着那抹溫暖搖一搖,就能把瑪瑞卡從裡面給搖出來。”
古畫晴空的“哔哔”響了幾聲:“我持悲觀态度,因為我是戰争造物,擅長用刀,但太精密的事确實做不好。”
“總得試一試。”
左吳指定好方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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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給在虛空中像無頭蒼蠅的一行人憑空添了一些希望;
他也一直在看通過計算,而顯示着現實世界時間的鐘表,随着他們在虛空中越走越深,表上的時針和分針也走動得越來越慢,卻很難說是不是慢性死亡。
總得試一試這話,更像左吳留給自己的安慰言語;他向後靠,竟然有些瞌睡;
睡眠向來是逃避現實的好方法,如果一切确實無法挽回,那他真想躍入虛空的最深處,以時停觀測的姿态讓逃亡者号墜毀前的刹那,成為自己的永恒。
但那樣也意味着自己喪失了幹涉現實的能力,隻能在虛空中不行寸步。
簡單粗暴一點說,就是想在虛空做任何事,都會失去觀測者效應,讓現實世界的時間開始相對流動。
“時停”是對于“觀測者”無比主觀的事,客觀來說,時間從來沒有停下過它的腳步。
這種感覺讓左吳有些不好,好像自己去尋找那抹溫暖的動作是在将逃亡者号加速推向深淵般,哪怕事實并非如此。
姬稚好像看出了左吳的不安,不再做咬他的後頸或者耳朵之類的動作,而是無比溫柔地摸了摸他的頭。
古畫晴空仍在亂流中披荊斬棘,“七分鐘”本被拉得很長,可還是在被不斷消耗。
連列維娜也停止了她的夢呓,隻是輕輕發着甜美的鼾聲。
終于。
那抹溫暖越來越近,可艾山山的眉頭卻高高挑起:“咦?怪了。”
左吳又是無比緊張:“怎麼說?”
“古畫晴空的探測器在那抹溫暖前檢測到了奇怪的訊号,數據庫正比對究竟是什麼東西。”
銀河中的大多數生靈并沒有辦法直接理解虛空中的景象,比如左吳能看見的隻是一片純白空間中狂亂飄舞的抽象線條;
甚至前進的方向和于虛空的深淺之類,也是靠古畫晴空上搭載的各類儀器的數值,才能得知。
虛空對帝聯仍是陌生的“土地”。
古畫晴空也無法第一時間理解在這片高維空間中遇到的新東西,隻能運用數據庫進行海選比對,來找出那究竟可能是什麼玩意兒。
左吳咂舌,現在明明是分秒必争,而數據分析有時幾秒鐘就會有結果,有時則可能花費數小時,甚至好幾天;怎麼可能有這個心情來一直等待?
得想個偏門兒的方法,左吳陰恻恻看向在自己身邊淺睡的列維娜,朝姬稚使了幾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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