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表面看起來沒有任何變化。 隻不過，她看向他的目光，總是小心翼翼的。 他倒也察覺到了她的目光，有些自責，也有些好笑。 醫生還是建議住院治療。 他有心不顧她的意見采納醫生的建議。 不過在看到她那快要哭出來的眼神時，還是咬牙拒絕了。 當天，他帶着她直接返回了老家。 離家幾年，家裡邊還是老樣子，隻不過灰塵有點多。 他沒有問她家在哪裡，也沒有問她要不要回去。 他很感謝她在生命的最後一段時間來找他。 兩年前，他看着她離開；現在，他不能看着她離開。 上次，她丢下他離開； 這次，他決定先她一步離開。 而原因，便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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