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強撐着發軟的雙腿，給兩個孩子洗完澡，又手忙腳亂地給他們換上睡衣，這才哄着他們爬上床。 “爸爸，給我們講故事。” 厲左左伸出小手，緊緊拉着厲元昊的大手，眼神裡滿是期待。 “好，爸爸給你們講故事。” 厲元昊坐在床邊，清了清幹澀的嗓子，開始講起來。 可講着講着，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像是被抽去了力氣，眼皮也越來越沉，上下眼皮不停地打架。 等兩個孩子均勻的呼吸聲傳來，他終于一頭栽倒在床上，瞬間鼾聲如雷。 不知道過了多久，程幼薇打開家門。 可眼前的景象讓她直接愣在原地，客廳裡一片狼藉，玩具扔得到處都是，花瓶的碎片散落一地。 “這是怎麼回事？” 她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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