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分辨。直到衆人把樊衛偉剩餘未濕的香煙抽完，也沒有人說話。 這時忽覺自己屁股底下被頂了一下，似乎木船下面撞到什麼東西，木闆随之變形嘎吱一聲裂開些許縫隙，随着一陣顫動，船艙底下從破開的裂口中噴出一股水流。 我迅速脫下救生衣和外套，想堵住裂縫。 可木船本就殘破，時隔千百年還能行駛已經是奇迹，如今破開口哪是那麼容易堵得住。 屋漏偏逢連夜雨，船遲又遇打頭風。 衆人慌亂之際，見水面上銀鱗乍現，粗大的蟒軀時起時伏，圍着小船遊曳。 我看着蛇鱗上被獨頭彈打破的傷口，驚叫道：“樊哥！是那條蛇！它還沒死！” 樊衛偉在飄搖的小船上無法站直，隻能靠着船邦勉強開了幾槍，子彈不是飛入水中，就是消失在遠方黑暗，一顆也沒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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