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了閃，開口教育道。 “别跟那人一般見識，那些有功夫指三道四的閑人估計就是嫉妒我乖兒子才華出衆。” 聽到這裡，殷輝眼神閃了閃。 “我真的才華出衆嗎。” 他爹微微一笑，支着頭看着他，半履頭發落在胸前。 他伸出潔白的玉手，指了指殷輝那全是修改痕迹的卷面。 “論學識，比你爹差了點，論武功，你娘可以揍得你找不着北。但和外面凡人比比，也算不錯。” “……” 他就知道他爹狗嘴吐不出象牙。 他就不該問。 不過他鏡曾叔叔說，他爹以往不是這個性子，以往他爹謹小慎微，很有仙界的大家風範。 但遇上了他娘，他爹至此跌落神壇，變得像個纨绔一般。 說這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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