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了支煙，“江左那邊怎麼樣？” 江四爺沒接煙，推了他手，語聲清淡。 “沒什麼，先回去，回頭再聊。” 他長腿邁開，徑自往車邊走去。 杜審搖了搖頭，揣起煙盒，一邊跟上他腳步，一邊低聲跟汪恒閑聊。 “诶，你讓項沖發電報，托我給你打聽那事兒，我留意了，人找找了，就是個堂子裡賣的，你還見見？” 汪恒眉心一皺，“堂子裡的女人？” 杜審啊了聲，戲谑笑着，擡臂搭上他肩： “怎麼的？不然他們還能費多大功夫糊弄你？能想到買個處來糊弄你，就已經不錯了...” 汪恒心頭一陣兒膈應，一把推開他手。 “少幸災樂禍的！煩不煩...” 杜審暗笑，又擡肘在他腰側杵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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