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霍成衍古井無波的視線不動聲色的收回，似乎什麼都沒發生的收回手。 充滿了磁性的低沉嗓音淡淡地響起：直接進入正題吧。 沈妙妙呼了一口氣，感覺自己額頭都冒出了細汗，連忙給宋淩使眼色。 宋淩連忙說：好，我來為霍總介紹拟定的合作内容！ 開始談合作後，沈妙妙再也沒有心思想些有的沒的，原因無他：霍成衍實在是太難纏了！ 不愧是雲鼎的老大，看着寡言少語，可每每開口都能正中紅心。 提出的問題讓沈妙妙和宋淩加在一起都差點招架不住。 幸好昨天二人挑燈夜戰仔細研究過合作條款，這才沒被霍成衍刁難住。 隻可惜，一次的面談并沒能讓霍成衍對她們徹底滿意，有些條款還需要不斷扯皮，沈妙妙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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