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韶在茶樓裡搜尋了一番,找到了被供在東邊一間房屋裡的神像。這神像看着倒是比酒樓裡面供着那石像要精緻許多,不過不管安韶如何詢問,都不見這神像如同那酒樓裡的石像那般開口說話。安韶:“這裡的人果真很喜歡供奉神君,我們随便進了兩家都有神像,該不會是家家都有吧?”嚴靳昶聽聞安韶的聲音,緩步靠近,“若是事情真如他們所說,為了活命,應該是都會有……”話音未落,那神像突然睜開了眼。此時,嚴靳昶已經走到了距離那神像一丈之内。“止步!”神像開口呵斥。嚴靳昶瞬間瞬間站定,恍然意識到,方才酒樓裡的那個石像,和眼前的這個神像開口說話,似乎都是因為他靠近了。安韶自然也發現了,“怎麼了?為何要他止步?”神像:“我還想問為何呢!他身上這是什麼味道?不敬!真是大不敬!站遠點!”嚴靳昶狐疑地嗅了嗅自己的衣服,随後想到了什麼,拿出了那個木镯子,朝神像伸過去,“是因為這個嗎?”“啊!不靠近,拿遠點!”他明顯十分排斥。嚴靳昶:“我們來此隻是想問一件事,問完了,我們便離開。”原本以為隻有方才酒樓裡的那個石像态度不好,便沒有問,現在看到兩個神像都是如此,嚴靳昶便不等了,直接拿出紙筆,畫下了方才在鏡子裡看到的那張臉,伸到神像面前,“神君大人可見過此人?”神像:“我的信徒那麼多,我每日見到的人那麼多,怎麼可能記住每個人的臉?走走走,别靠近!”嚴靳昶:“神君可否知道隔壁酒樓裡供奉的,是哪位神君?”神像:“隔壁?那種人多的地方,供奉的自然是神主陛下。”“神主?”嚴靳昶和安韶不約而同的想到了那極其敷衍的兩塊石頭,以及上方那塊石頭上無比潦草的筆畫。那是,神主?安韶:“那個,神主陛下的容貌如何?”神像:“自然是豐神俊朗,俊美無俦。”嚴靳昶:“……”潦草的美?原諒我不太懂欣賞。不對,等等!嚴靳昶揮手将那石像的模樣畫了下來,“是長這樣嗎?”神像隻看了一眼就嫌棄的皺起了眉頭,“幸好沒讓你這種人去刻畫神像,不然你定會犯了亵神之罪!”嚴靳昶:“可是,我們方才進入了隔壁的酒樓,看到供奉在那裡的,确實是這樣一尊神像。”神像:“不可能!凡人又不是各個都是瞎子,怎麼可能供奉這種醜東西!”安韶:“千真萬确呀!神君大人,剛才他還催促我們給他上香呢。”神像:“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二十二神裡,沒有這醜東西,許是那酒樓的老闆生了他念,開始供奉一些來曆不明的神了吧,反正這樣的人也不在少數,又想要真神的庇護,又想要僞神的小恩小惠。”“小恩小惠是指哪些?”神像:“無非是那些找貓找狗的瑣事,和求福求運求财的貪念,待到血月即将來臨時,又着急忙慌的拜到真神的腳下,祈求庇護。”嚴靳昶:“……”找貓找狗?這真的是神幹的活兒嗎?難以置信。再問下去,這神像又不說了,隻催他們趕緊離開。一人一妖離開了茶館之後,嚴靳昶又拿出紙筆,将照着那張方才畫好的畫像,稍微改了一下啊。安韶湊過來看,發現嚴靳昶消減了那人眼底的青黑,又把那一張苦臉改得稍微明媚一些,讓他看起來像是在笑。安韶:“你這是?”嚴靳昶:“認不出來,一般有三種原因,一種是沒見過,一種是見過了記不住,一種是見到的不是這般模樣。”“那鏡子顯示出來的臉,看着就像個死人一般,就算是真認識他的人,都不一定認得出來。”安韶:“話雖如此,被你這麼一改,這看起來就像是另外一個人了。”安韶說的還是保守了,嚴靳昶這是直接把“屍體”改成一個看起來相貌俊逸的少年郎了。嚴靳昶:“隻是去了臉上的一些青紫,臉型沒變。”嚴靳昶多畫了幾張,又返回去給那茶樓裡的神像看,還是得到了一句不認識,酒樓裡的那個石像亦是如此。可這畢竟是那鏡靈說要找的人,還将他們放到了這個世界,不可能毫無線索,于是他們走遍了莊子裡的所有屋舍,問過了被供奉在裡面的所有的神像,可都沒有得到他們想要的答案。安韶找得十分心累,順手推開了下一間屋子,道:“那鏡靈該不會是在耍我們吧?這都是第幾間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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