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靳昶:“最後一間。”安韶:“是啊,最後一間了,依舊毫無頭緒,而且從始至終,隻有神像能搭理我們,沒一個人能與我們說話,也看不到我們的存在,就這樣還叫我們去找人,上哪找啊?”嚴靳昶腳步一頓,看着那間被安韶打開的門。這一次,屋子裡的景象并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并不像他們之前打開的那些屋子那般,會有燈光亮起,會有人來人往,會有閑談之聲,會呈現出多年之前的殘景。這間屋子裡的景色,和他們在外面,隔着破樓的門窗看到的景色,一模一樣。嚴靳昶嘴角微勾:“看來,這一次應該可以找到線索了。”煉神之鏡17說來也有些無語,這間破敗的屋子最靠近這個莊子的大門,還是在路邊,他們一進來就看到了,卻沒想到直到搜到了最後,才走進來。從外面看,所有的屋子都是這般破敗不堪的模樣,它混在這其中,并不突出。後來他們打開了那家高了好幾層的酒樓,看到裡面呈現出了一片和外觀完全不一樣的氣派豪華,熱鬧非凡之景,才意識到這每一間屋子裡都有一段過往殘景。也見識到了這裡的人無比敬神奉神。嚴靳昶也見過不少敬奉神明之人,可許多人多半是抱着“慰藉心靈”,“多一條路子”,“沒準就靈了”等念想去的,信,也不全信。可是這裡的人,是真的信!虔誠的,沒有一絲懷疑。當每一間屋子打開,都能看到不同的景色之後,那麼這間無論是從裡面看還是從外面看,都一模一樣的屋子,就顯得十分特别了。正對着門的地方,也擺着一尊神像,隻不過因為長久沒有人打理,石像上已經落了灰,本該插着香燭的地方隻剩下一片灰燼,貢品更是不可能有了。和之前不一樣的是,嚴靳昶走近了那神像,神像卻沒有睜眼,也沒有嫌棄的驅離他。嚴靳昶拿出那個木镯子,在神像面前晃了晃。許是因為距離太近了,它還是沒能忍住,緩緩地睜開了雙眼,那樣子看起來似乎有些疲憊。他沒有像其他神像那樣催促嚴靳昶離遠點,但也表現出了抗拒,往後退了一些距離。安韶有些好奇:“這木镯子對于你們來說,真的很臭嗎?”“木镯子?”那神像語氣有些疑惑,盯着那木镯子,“你們說這個?它當然不臭。”嚴靳昶和安韶都是一愣。他們方才見過了不少神像,那些神像無一不是在嚴靳昶靠近是面露嫌棄,嚴靳昶也拿出木镯子确認的一下,它們也都是催促着嚴靳昶退遠一些,所有嚴靳昶便覺着是這木镯子的問題。木镯子是從鏡靈那裡得到的,這些神像對它有反應,也算是線索之一,不過那些神像都說沒見過這個镯子,嚴靳昶就暫時把木镯子當成喚醒他們的工具了。可是現在,這個神像卻說,臭的不是木镯子?安韶:“那你為何露出這般表情?”神像一副困得随時可以閉上眼睡過去的樣子,“血氣。”嚴靳昶想到自己身上的傷,安韶已經給他處理過了,他也一直在使用仙力治療,不過時隔不久,傷還沒有好全,确實有點血腥氣。沒想到這些神像嫌棄的是他的血?嚴靳昶:“我的血,大概是什麼樣的臭味?”雖然他也不太在意這些神像的喜好,但,還是想問個清楚。神像:“具體我也說不上來,或許這氣味也不該稱之為臭,隻不過是讓我感到頭暈目眩,呼吸困難,渾身不适罷了。”嚴靳昶:“……”神像:“若是其他的神像說臭,那估計是他們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失态,畢竟他們可是受到許多香火供奉的神君之像,傲氣得很,是不會在人前輕易表露出窘迫之态的。”安韶:“原來如此,難怪我們方才見到那些神像時,以靠近他們做威脅,他們都能老老實實回答我們的問話,因為他們是真的想讓我們趕緊離遠點啊。”神像:“……你這話說出來,是在威脅我嗎?”安韶笑眯眯道:“哎呀,這麼明顯的嗎?”嚴靳昶照例拿出了兩張畫,一張是鏡靈給他們看到的那副面容,一張是嚴靳昶出去了男子臉上青黑之後的面容。先将第一張擺在了神像面前,嚴靳昶道:“我們也不想擾了神君的清靜,就是想打探一下,神君可否見過此人?”神像的目光落在那畫像上,搖頭道:“未曾見過,這看着不像是一個人該有的模樣,是重病将死之人,還是已故之人?”嚴靳昶又翻出另一張:“那這張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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